翌日清晨,宣武国东宫中,季逍遥的眉心连连跳着,心口中亦然微疼,他总觉有不好的预感,
季逍遥连忙穿好衣裳,迈起步子,朝沈明月的居所而行,路途中,下人朝他打招呼,向来儒雅有礼的他视而不见,脚下大步走着。
没一会儿,他便到了沈明月的居所,伸出修长纤细的十指叩门。
“明月,快开门。”
正在洗漱的沈明月听此,连忙随意穿了件衣裳,墨色长发慵懒披在身后,凤眸漫不经心的眨着。
她开了门,便见季逍遥眉目紧蹙,薄唇紧抿,一片慌张焦灼模样。
入秋的风慢慢刮着,沈明月问:“怎么了”
季逍遥捂着自己心口:“这里,有点点疼,总觉有点不对劲。”
沈明月帮他把了把脉,朱唇轻启:“你身体无恙,别自己吓自己。”
许是因最近谢安宁的事,让季逍遥精神恍惚,害怕至极,导致的心口疼吧。
“不对!”向来温顺的季逍遥坚决否定,“我不是自己吓自己,是真的疼!我一点都不怕。”
沈明月无奈笑笑,调侃道:“怎么着难不成是在禁卫森严的皇宫中,你的父皇出事了”
心间相通的亲人出事,若心口微疼,未尝不可解释,但在高手如云的皇宫中,一国帝王能出什么事!
季逍遥却神神叨叨道:“对!我父皇出事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要去看看。”
随后便脚步如风的朝皇宫中的御书房而行,因为照往常季承天的作息,此时确实该批阅奏折了。
沈明月蹙了蹙眉,回想起窥明镜中,季逍遥被谢安宁一剑刺死的结局,直觉告知他,不能放任季逍遥一人而行。
于是红衣肆意的女子,长发披着,飘逸如仙,运气轻功便朝御书房而行。
刚到御书房时,里面的一幕让沈明月不敢置信,只见白衣出尘的季逍遥倒在地上,血迹横流,不知是死是活。
而谢安宁银白色长发披散,眉目如画却让人不敢小觑,因为他手中的长剑正直直刺在季承天心口处。
“呀。”谢安宁察觉到了她的存在,略微诧异,“闻名天下的沈大小姐,亦然在啊。”
说完后,他似乎觉得不妥,补充道:“不对,是宣武长公主。”
话音刚落,一股无形的力便吸附着沈明月,让沈明月莫名呼吸不上来,有股体内要爆炸的感觉。
“跟宣武皇室沾染上关系的人,都要死。”谢安宁冷酷无情的说着。
“到底是是为何”
神志不清,濒临死亡的季承天恍恍惚惚听见此话时,诧异的言语着。
他本批阅奏折,结果这个疯子竟越过禁卫军,还一招便将他刺于刀剑下。
而逍遥更是刚到,就被一招弄的起不来,不知死活,难道,宣武皇室要灭了嘛。
“为何”谢安宁疯癫大笑着,“你问我为何你思索思索自己做了什么事吧!你个畜生!败类!渣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