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们几个也没多过问,跟着女人进了屋。
屋子里倒是宽敞明亮,就是隐隐透着一股邪气,还散发着腐烂的血腥味。
大瓦房一共两间屋子,一大一小,女人丈夫赵善长在大的那间,而他们的女儿住小的那间。
女人说她叫杨玉,老公赵善长是东北矿上的工人,不过他当初明面上是请了病假回来,暗地里是矿上的领导怕他这病传染,给了点钱把他赶了回来,而她小女儿名叫瑶瑶,刚上小学,得了这病也没法儿去了。
杨玉直接将我们引到了那间小屋,只听见那屋赵善长传来了动静,呜呜哈哈的,听不清楚说什么。
杨玉见状推门进去立声呵斥道:“瞎叫什么,家里来人治病了!”
说完,啪的一声把门关上,那屋也没了声音。
我们虽然疑惑,但也没过问,跟着杨玉进了小屋。
虽然是乡下,但是小屋装修的跟城里的儿童房似的,和简朴的大瓦房格格不入。
一粉嫩纱帐床内,一瘦骨嶙峋,蜷成一团的小女孩可怜巴巴的叫着妈妈。
杨玉安抚着孩子,泪眼婆娑,红樱见状也不禁动容。
“长夜哥,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们。”红樱朝我说道,我点了点头上前。
我刚上前想要和那女孩接触,顿时就感觉心里慌乱,心跳加速,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抵制我。
我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心跳平和了不少,上前搭了搭女孩的脉。
“脉搏杂乱无力,应该是中了邪祟。”
“没错没错,之前请的大仙都这么说,可这驱邪做法花了我好几千块,也没用啊!”女人附和我的话说道。
“这东西是邪祟,但是自打我进入这屋,除了邪气还感到一股怨气。”
“怨气”萧风思考了一阵后大悟道:“那肯定是你们得罪了邪祟,所以它才找上你的。”
杨玉闻言,脸色一沉,神情恍惚,随后脸猛的一颤。
“大姐,你们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红樱也看出不对劲,当即问道。
“这……”
杨玉难于启齿,却又不得不开口。
时间倒回六年前,那时她刚怀孕三个月,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那时候赵善长还在家本本分分以种地养牲口为生,日子虽然不是特别富裕,但他们小两口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日子过得算不错。
可后来东北矿厂来了一批人招工,男女不限,只要身强体壮,年龄在40岁之内都可以去矿场上班,供吃供住,且薪资可观。
赵善长心动了,想要去矿场上班,当时矿场同意工人可以携带家属,可在得知杨玉怀孕之后,只允许赵善长一人去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