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皮子见状忙问道:“你是什么人!”
“陆长夜!”我报着名号,也好叫它死个明白痛快,我一掌将那火团打在黄皮子身上,又将血滴在那火中,形成火遁,只见那大火中,黄皮子百年修为散尽,化作飞灰。
那飞灰间,隐隐发着黄光,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阴抽子!捡起阴抽子,我听见门外有动静,原来是村子里的人见这屋着火,忙着往这院赶,为避嫌疑,我从后院的窗户跳了出去。
那后院是片玉米地,玉米苗子长的一人高,以我如今四岁小孩的身躯,早就被淹没,根本不惹人注意。
我从那玉米地钻回了我家后院,好在后院的门开着,进了屋后,二老太太那院的门被人打开救火,我只听见那院有人大叫一声后,冲出来喊道:“又死人啦,又死人啦!”
秀兰无缘无故的死在了屋子里,更印证了邪祟之说,村长得知此事,专门请了大仙做法事。
我明知那黄皮子已经被我解决了,也不得不被三哥拉着到外面看热闹。
只见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老婆子,涂着大红嘴唇,在院子里设了法坛,当场宰杀了一只公鸡后,将公鸡血洒在院子里驱邪。
这招对付鬼神还有效,若真是对付那修炼了几百年的黄皮子,就跟挠痒痒似的,我眼见那老婆子也是糊弄人,还没搞清楚是啥邪祟作怪,上来就要了500块钱。
院里院外围满了人,地里干活的都着急赶了回来看热闹,那秀兰的尸体从屋子里被抬出来,晒在烈日之下,那老婆子还美其名曰说是晒晒邪气。
那人都死了,晒邪气还有啥用啊!
“老仙,这家到底是和什么犯冲”村长上前问道。
那老婆子神经兮兮的摇头晃脑,掐指一算后道:“这屋子两股邪,一股是黄仙,一股是鬼神,两邪相冲必有死人啊!这事儿要是不解决,你们村都得遭殃啊!”
“那能解吗”村长又问道。
“难,但是那区区邪祟还得给我几分面子,不过得需要点过路钱打点。”
这过路钱就是招了邪祟后打点邪祟的阴钱,让他们赶紧上路,不要在缠着了,这一般是出马仙的行话。
“那得需要多少过路钱”
“不多,金元宝两万枚,黄纸五百沓,另外圆钱八两八就够了!”
按照那老婆子的吩咐,村上自掏腰包,买了那过路钱,在晚上天黑出星星后在院子里烧了。
秀兰的尸体被拉回丈夫家操办,晚上,村长带着几个人到那院子里烧纸钱,我这屋看的清清楚楚,足有四大车的东西要烧。
那院子烟熏火燎的,火光升腾,我眼见着他们烧了两个小时后,将那院子的大门上了锁。
可他们走后,我隐约看见那门外面一个人脑袋探了进来,天太黑,看不清那人的脸,只瞧着他手里拎着一个麻袋,将那麻袋扔进了二老太太家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