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宁笑意霎时僵在嘴角,她干脆拿起那本书盖住了脸。
好像有点怕,毕竟第一次时候,他
还是先缓冲缓冲,过几日吧,过几日等她伤好了一定行!
叶锦眉眼染上几分愉悦。
他这会儿已经摸清这个女人的套路了。
她嘴皮子倒是厉害,偶尔那双手探出来也会不老实地来抱他摸他,不过也仅限于此。
真要做些什么,还跟普通未经人事的姑娘家一般,宛若一张白纸。
那种女儿家娇羞,沈安宁自然也有。
昨日给她包扎个伤口,沈安宁嘴虽然没饶人,这脸看着却像要滴出血来。
叶锦拿药匙在汤药里转转,吹凉以后,放到沈安宁嘴边,勾唇道,“喝药。”
沈安宁乖觉地张嘴喝药,等一碗药喝下去,她小脸霎时耷拉下来。
下一秒,叶锦探手往她嘴里头塞了颗蜜饯,甜甜的,瞬间冲淡嘴里的涩味。
“好吃。”沈安宁砸吧砸吧嘴,扯着叶锦的衣袖,像个要糖的孩子,“再来一个”
“下午喝药再说。”叶锦眼底有一闪而逝的笑意,“聊聊正事。”
“什么”沈安宁疑惑。
“我来问你要个东西。”叶锦幽幽地道。
沈安宁心思何其细腻玲珑,跟叶锦对视一眼,挑眉道,“邓嬷嬷那拿来的珍珠扣”
邓嬷嬷昨日醒来,他定是去见过的,那么一定知道她手里头有这颗珍珠扣。
“嗯。”叶锦点头,“我要拿它调查给邓嬷嬷下手的人。”
沈安宁周身气息沉寂下来,然后垂帘,“这件事不如还是让我来”
毕竟,她有怀疑的人。
而且她迄今都不清楚,叶锦跟那人到底有什么牵连。
“一起来吧。”叶锦柔声道,“此事不急,凶手总归在南阳王府,逃不了。”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南阳王府的后院,可以清一清。”
沈安宁微微一怔,她抬头,印入叶锦温和的视线,心中一动。
她有种感觉,好像叶锦什么都知道一样。
这么一想,沈安宁反而是轻松了,笑道,“好。”
几日后,南阳王府内开始人心惶惶。
大家都知道邓嬷嬷的身染重疾是被人所害,而这个凶手,如今藏着,一直没被揪出来。
邓嬷嬷这病,连许大夫都束手无措,迄今还不省人事。
这一下,所有府中的丫鬟小厮都分外警惕。
后院一处略显荒废的院落中,有一道打扮不俗的影子掠过,打开房门,静悄悄钻了进去。
“我说,现在这府中一旦有什么可疑,马上就要被抓走盘问,情况紧急地都要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坐那里喝茶”
“怎么不能喝茶”那人低声一笑,“既然她们害怕,那就说明东西还没被发现,这是好事。”
说完,她抬头瞧一眼,“你越是紧张,越容易露出破绽,雨蝶姑娘,你在南阳王府这么多年,难道不清楚叶世子的性子”
一提到叶锦,雨蝶小脸染上一抹沉醉,“他我自然是懂的。”
“所以,你不用担心。”面前的人继续喝茶,姿态散漫,“听说邓嬷嬷又被挪回锦绣居了,这样一来,我就能想办法把东西重新偷回来。”
“这可是你说的。”雨蝶双手叉腰,语气淡漠,“我告诉你,沈芸,倘若这件事出现什么差错,影响我在锦哥哥心中的形象,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