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沈安宁一看,这泥土的痕迹崭新,的确像是刚被翻过。
“你既然来过,这里的路应该记得。”沈安宁道,“我们去找静候。”
萧轻梧点头,带沈安宁一道出了院子,绕过后院的小道和巡逻的侍卫,悄无声息的摸进静候的住处。
沈安宁暗自感叹。
这次带萧轻梧来这里真是来对了,要换成她自己一个人,指不定还得费一番功夫才能寻到这里。
“想什么”萧轻梧挑眉。
“觉得你聪明。”沈安宁微微一笑。
沈安宁容颜本就温柔绝美,清丽无双,乍然一笑间仿佛这月色终于划破云雾,直直落在她身上,看的萧轻梧竟然是有几分失神。
这女人还挺好看的。
沈安宁转头望向这灯火通明的房间,还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痛苦的呜咽声。
看来这静候不止对崔氏施暴,这府中姬妾都遭过她的毒手。
“等下,我有个好东西给你。”沈安宁忽然道。
房间里头,梁姨娘腰间的丝带半开不开,正被静候压在桌上,拿火钳一点一点在她锁骨的位置烫着。
“啊啊啊!”
不远处的地面上,放着火盆。
火钳就是在火盆里面烧了一遍又一遍。
“侯爷,我求求你,放过我。”梁姨娘脸上还有被打过的伤痕,她抵住静候的手,痛苦哀声道,“这府中女人这么多,静候一日想换一个花样都行,就不要再揪着妾身不放了”
“本候传你,是怜你,疼你,爱你,你怎的这么不识好歹”静候脸上满是狂躁,‘啪’地一下放下手中的火钳,转而拿向旁边挂着倒钩的鞭子。
另一只手不断扯着梁姨娘身上的衣裳。
“不,不要!”女子恐惧地道。
这鞭子隔壁院的海姨娘也用过,据说,静候会用那上面的倒钩刮皮肉。
那晚海姨娘从院子里被抬出去的时候,浑身血肉模糊,没过两天人就死了。
“侯爷,侯爷,你烫我吧,你还是烫我,妾身受得住!”梁姨娘颤巍巍地道。
‘啪——’
静候毫不留情就是一个巴掌呼向梁姨娘的耳边,冷冷地道,“本候要干什么,用你来教不成”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梁姨娘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这一劫了,卑微祈怜的神情终于变的狠厉起来。
“呵呵呵。”梁姨娘哀嚎的笑着,“静候,你在这府中害死这么多女人,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贱人!”静候冷冷地道,“本候看你真是得了失心疯,净胡言乱语!”
“我说错了吗”梁姨娘歇斯底里地道,“你连崔夫人这么好的人都害,你的心肮脏丑陋,我呸!你不遭报应,老天都看不下去!”
“啊!”
静候又一个巴掌抽了上去,他伸手拿起桌上的一瓶药,要朝梁姨娘的嗓子眼灌下去。
“你想死,本候成全你,等你死了,本候再拿这鞭子刮掉你的皮肉。”
倒也好,起码不这么疼。梁姨娘认命似的闭上眼睛。
恰时,房梁上响起一丝动静。
手帕从上头飘下,准确无误的盖在梁姨娘的脸上。
静候动作一顿,下意识抬头,警惕地道,“谁”
一块瓦砖不知何时被挪移开,只见上头洒下些许的水。
“啊啊啊,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