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沈安宁双手揽住叶锦的脖颈,活脱脱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
叶锦有些好笑,掌心搂在她腰间,道,“说你的线索。”
“那南疆太子,你可还记得?”沈安宁小脸熏红。
叶锦颔首道,“赵楚泽。”
当初南疆太子作为外境使节进帝京,还是他去接应的,他自然不会不记得。
“他有些问题。”沈安宁道,“孙欣雨那根簪子,就是他藏在我身上的。”
别的不知道,但赵楚泽这个人跟墨修裕一定有一腿。
要不然怎么会帮着墨修裕嫁祸南阳王府?
想到这里,沈安宁只觉得一团怒火“蹭蹭蹭”往上冒。
要不是赵楚泽,她跟叶锦哪至于又是逃亡又是天牢的。
这个南疆太子,她真恨不得把他一刀刀给砍了!
“你跟他何时有过接触?”叶锦眉宇染上一抹茫然。
之前沈安宁一直都在南阳王府中,好像不怎么出去。
“那日在秦国公府,我去追墨修裕,反被他拦下了。”沈安宁道,“他根本没跟使节大队离开帝京。”
她也不知道为何这南疆太子总是追着她不放。
叶锦陷入沉思。
“叶锦,你可知道太阴?”沈安宁忽然问道。。
叶锦一怔,很快又笑笑,“似乎是南疆信奉的圣女,你问这个做什么?”
“赵楚泽那日一直对着我说太阴两个字。”沈安宁抿唇,“难不成我跟南疆还有关系?”
叶锦睫毛微不可闻的轻轻一颤,“他还说什么了吗?”
“提到了什么太阴凤主。”沈安宁耸耸肩,“他以为我是凤主,非要给我测血脉,但很可惜,我的确不是他口中的凤主。”
太阴凤主。叶锦眼底染上一抹幽深。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她跟沈芸会有这般联系。
“叶锦?”沈安宁见身上的男人似乎一瞬间的失神,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没事。”叶锦躺回床榻,掌心在她后颈处一摁,把她带进怀里,轻声道,“你陪我躺一会儿。”
“嗯。”沈安宁闻着他贴身传来的清香,脑子里又晕晕乎乎,不多时,竟然也睡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外头天色已经渐渐压抑,而床榻边上,一片空荡荡。
正好外头夏蝉端着托盘进来,托盘上头摆了一碗清粥,她瞧见沈安宁,轻笑道,“小姐,你醒啦”
“叶锦呢”沈安宁问道。
“世子进宫去了。”夏蝉道。
进宫沈安宁瞪眼,“他这一身伤都没好全,还进宫”
北魏天牢又不是吃素的,三天功夫能养个屁!
“是皇上的命令。”夏蝉把清粥拿起,来到沈安宁跟前,“这是世子走之前,特意嘱咐奴婢”
夏蝉话还没说完,一抬眸,就见沈安宁竟然穿戴完毕,大步往门外走去。
夏蝉捂住脸,“小姐!你这一身伤也没好全呢。”
不都是一样乱来!夏蝉嘴角抽搐。
她终于知道,江霓姐姐之前离开王府跟她讲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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