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知道。”叶锦挑眉。
沈安宁整个人更烫。
羞的烫。
有种偷偷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还是从头到尾,被抓了个彻底。
“叶锦!你为什么不讲!”沈安宁抬手去敲他,恨不得找地洞往下钻,“我”
天哪,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叶锦袖口中的指尖微微蜷缩,“我倒是不知道你一直有这个意思。”
给这男人挑破心思,沈安宁左右留着那最后一点脸面也没了,干脆挑眉道,“咱们又不是没圆过房,有意思怎么了你没意思”
叶锦一噎,很快,他失笑道,“别闹,我给你解毒。”
“你来啊!”沈安宁背后倚在马车车壁上,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我等着。”
“想什么!”叶锦指尖敲在她脑袋上,“我用内力给你把毒逼出来。”
用内力沈安宁瞪大眼睛,拒绝道,“我不要!”
有别的办法解毒,还耗损内力干嘛
叶锦目光再度幽光闪烁,“再闹,我真的会给你办了。”
“你办,我绝对不挣扎。”沈安宁双臂环住叶锦的腰身,抱的很紧很紧。
叶锦只觉得自己身体也滚烫起来,他喉结处的位置轻轻一动,沉声道,“乖,你有伤。”
“你避开着点就行。”沈安宁道。
“避开”叶锦俯身凑近,勾唇道,“我能避开,但动作一大,你确定不会牵动伤势”
“不太会。”沈安宁认真地道。
她明明记得之前在皇宫遇刺,她受伤后,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慢慢痊愈。
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这伤恢复的极快,才三日的功夫,这么深的剑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
沈安宁想,或许是跟她体内这太阴骨笛有些关系。
毕竟在骨笛入体之前,她是没有这么快的恢复速度的。
“你是不是”沈安宁刚想说是不是他在天牢受的伤太重,话还没出口,人就重新被打横抱起。
沈安宁这才发现,马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南阳王府府门口。
“叶锦!”沈安宁喊道。
“怎么”叶锦低头看她,“你想在马车里”
“你答应了”沈安宁脸色熏红熏红,她搂住叶锦的脖颈,“你要是没问题的话,就不,还是去房间吧。”
她倒是无所谓,但想想这种事情,总不能闹的全府上下都知道。
虽然上次的确是闹的全府上下都知道。
叶锦眼底压下一抹重重的暗影,他带沈安宁刚落地,脚尖又是一点,如同白烟一样跃上南阳王府的屋檐,一溜烟很快就消失在视野当中。
“你也算是没替君泽做这么多,守得云开见月明,恭喜。”萧轻梧双手枕在脑后,看着这一幕,脸上显露出一抹肆意的笑。
但这笑容中,又隐隐有一丝苦涩。
他高兴,只是高兴之中,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萧轻梧拍拍头,“一定是近来这生意忙昏了头,太久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