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狂在皇后提出这样的提议时,已然想到了办法。
众人都争先恐后的上前敬上皇帝一杯酒,并且都趁着这个时候拍马屁。
轮到皇甫绝的时候,皇甫绝却一动不动,好像没有这么一回事一般。
“寒王爷,这可是轮到你了。”
皇后‘好心’的在提醒着,同时也在提醒着皇帝,皇甫绝如若不起来的话,那可是拂了他的面子,不把他当一回事。
皇帝眉头微皱,虽然是有些惧怕皇甫绝,可是自己毕竟还是一国之主,怎么容许他在旁人面前如此放肆。
正在此时,欧阳清狂从自己的位置站了起来,手中端着一杯酒,走到空旷的地方开口说道,“还请父皇容许儿媳替夫君尽了孝道。”
皇帝正要应允,身边妃子却开口说道,“不可,明明说的是各位皇子们,怎么能让你代劳呢!”
欧阳清狂淡淡一笑,“您说笑了。夫君原本就与诸位皇子不同,他已经是有了家室的,所谓的是夫妻本一体。我代他喝过也未有什么不妥。”
欧阳清狂说的话着实在理,别人也无话可驳,只好不做声。
“这一杯酒,敬父皇,愿天朝百姓安泰祥和。”话音刚落,欧阳清狂便一饮而尽。
对于欧阳清狂的祝语,没有一个人能反驳些什么。
要得体有得体,要大度有大度,还能说些什么。
一场家宴就在这场风波中过去了。
当欧阳清狂和皇甫绝同乘一马离开的时候,一旁的皇甫逸轩在身后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底流露出一种嫉妒以及恨意。
在他看来,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一切都被皇甫绝抢走了,甚至是欧阳清狂!
皇甫绝,我绝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皇甫逸轩攥紧了拳头,在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他一定要打败皇甫绝,让皇甫绝永无翻身之日!
马车里,皇甫绝轻握欧阳清狂的手,“狂儿,今天受委屈了。”
欧阳清狂回握着皇甫绝宽大温暖的手掌,“绝,清狂从来不委屈。”
“只怕今天的家宴只不过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才是重头戏。”皇甫绝的眼里闪出炯炯的光芒。
“绝,我们一定要将今日的屈辱记在心里。日后双倍奉还!”
“好!”
马车哒哒的向前行驶,欧阳清狂依偎在皇甫绝身旁,眼底尽是深意。
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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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府的园子里,欧阳清狂摆弄着那些花花草草,翻飞的蝴蝶掠过花蕊,带出阵阵清香。
小秋自门外朝着欧阳清狂的方向走过来,步履匆匆,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王妃。”小秋站立在欧阳清狂的跟前。
“什么事?”欧阳清狂剪下一根树枝。平静的问。
“王妃要查的消息查出来了。”
“是什么?”
“景王妃……”
声音越来越细微,到最后竟只有她们自己能听清。
“喀吱!”一声脆响,欧阳清狂手中的剪刀剪断了一根树枝。她放下剪刀。事情果然如她所想的那般,皇帝与景王妃关系真不简单,“很好,找个机会让皇上知道景王妃已死。”
“是。”
欧阳清狂满意的笑了,看来她之前撒下的网要开始收鱼了。
这几日来,欧阳清狂表面上修修花草,弄弄草药,实际上却是暗中派人去调查景王妃和皇帝。
欧阳清狂之前在宫中恰巧看到皇帝正在仔细端详一副画。
正准备悄声退下时,却意外看到了画上的女子,而那女子郝然就是景王妃!
欧阳清狂当即觉得不对劲,细思之下,一个计谋存于心中。
当晚,欧阳清狂便派人去调查皇帝与景王妃的关系。
虽然,宫闱之事属于禁忌,再加上之前皇上下令不准提及,查起来可费了一番功夫。但如今,总算是有了结果。
御书房内,皇帝坐在案前细细的批阅着奏章。
管事公公提溜着一个拂尘,轻手轻脚的来到皇帝案前。
“禀皇上,有密信。”那公公弯着腰,双手举着密信呈给皇帝,等待过目。
“哦?”皇帝放下手中的笔。接过管事公公手里的密信。
撕掉信封,皇帝展开信纸,开始阅读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皇帝每阅读一个字,眉头便更加皱一分。
“哼!”一掌拍下信纸,“禽兽!”
一旁的管事公公见皇帝这般生气,一时也不知道这密信到底写了什么,“皇上息怒!”
“息怒?”皇帝甩开那张信纸,“朕恨不得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