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悦地停下动作,眼神阴沉地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到镜子前,强迫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你现在归我所有,所以,从现在开始,别让任何人碰你,千佛否则,我会让你爸爸把牢底坐穿。”
陆清越嗓音发颤,咬牙说道:“你不能仗着有钱就这么欺负人。”
她到底哪里不干净了
她就连第一次都给了他……
男人的西装也淋湿了大半,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冷很淡:
“过分过分的事,我还没做呢。”
陆清越眼中烧起愤怒的火,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看着他。
她的眼神让顾瑾言很不高兴,她可以去陪别的男人喝酒,然后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霸道中带着惩罚。
她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肯不让他得逞。
可是,身体因为药性已经不听她的控制,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想要他靠近的渴望。
即便已经跟他发生过关系,即便已经签订了那份屈辱的合约,但是她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个门随时都会被推开的地方,跟他发生那种关系。
她发狠地捶打他的胸膛,声音带着更咽:“顾谨言,你放开我,别碰我……”
她胡乱挥舞着双手,不知哪下打到了他的脸上,特别清脆特别响,也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打得她手心都发麻了。
顾谨言被打得一愣,接着脸色彻底森冷下来,这么多年还从没有人敢狗胆包天打过他的脸。
陆清越自己也吓得愣住了,仿佛体内的酒精和药性都被吓退了不少。她看着男人沉白的侧脸上逐渐浮起的五道红红的指印,整个人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她刚刚干了什么
她居然打了这个男人的耳光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激怒他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锁骨处被重重地咬了一口,长指掐着她滚烫通红的脸蛋儿:“我不打女人,但你的确欠教训。”
说完便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她的身体裹住,然后打横将她抱起,踹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陆清越躲在男人的怀里,他力道大得根本容不得她半点反抗。
她将脸埋进他的胸前,不想去看路人异样的目光,但耳边却依然能听到路人或艳羡或惊叹的声音。
但是,她的心里,只觉得特别难过。
耳边有风声响起时,她才从他怀里抬起眼睛,此刻通红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想再隐瞒,她边哭边道:“顾先生,我喝的酒里被下了药,我真的很难受,我想去医院,你能不能送我去……”
她总觉得,如果自己今晚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会尸骨无存。
可惜她的声音太柔太软,软得像是欲擒故纵的。
男人的那股念头一下被勾起来,就像星火燎原般无法控制,顾谨言的脑中清晰地冒出了一个念头,他想要她,他想要这个女人,一时一刻都不想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