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司少,我能走路,也知道方向,还不至于连家都找不到。”
陆恩熙比他慢了两步,好在跟上了节奏,搭乘电梯看着数字由大变小,但没有停在b还是现在陆恩熙按的停住。
她近乎执着的走出去,严词拒绝。
司薄年还站在电梯里面,可在陆恩熙警戒和抵触的眼神里,他再也没能迈出一步。
“好。”
所有想说的话,最后只能以一个字代替。
陆恩熙对他的敌意太深,成见也太深,他现在走不进她心里,只能等时间过去一些,她心里的屏障有所松动,他才能做下一步动作。
不过司薄年向来不是坐吃山空的性格,就在陆恩熙转身离开时,他又不急不躁说,“韩睿被我的人看着,具体要怎么做,你也有发言权,毕竟你是受害者,作为雍景轩的老板,我有责任给你一个交代。”
陆恩熙脚步停在那里,眼神空荡荡的发热,交代你需要给我的交代还少吗哪一个不比这个严重
“我相信司少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司少看着办吧。”
司薄年道,“韩睿曾经接受过你父亲的援助,现在却反手要伤害你,你如果不替自己拿回点什么,岂不是白吃亏”
陆恩熙用仅剩下的智商想想,是啊,她都差点被毒死了,难道就让韩睿挨一顿打完事
“你等我想想吧。”
司薄年点头,“不急,你哪天想找他算账告诉我一声,这之前我不会放他走。”
陆恩熙没回答他,只留下一道越走越远的背影。
等到视野中的纤瘦女人彻底消失,司薄年才将电梯门合上。
进家门,电话响了。
“总裁,你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
司薄年将手机开外放音,单手抽出一支烟,点燃,靠在沙发上抽一口,“说。”
“陆恩赐三年前发生车祸,幸存后失去右腿,当时少奶奶也在车上,医院的治疗记录显示,少奶奶当时受了严重的外伤,双手皮肤擦破十几处,指甲断裂……另外,陆恩赐是一年多以后才接的义肢,恢复的不是很好,导致无法正常走路,即使戴着义肢,也是个跛子。”
陆恩熙跟司薄年说完那件事,他就交代林修晨让美国那边秘密调查。
查出来的结果和陆恩熙所言一字不差,只是她隐瞒了自己在车上的遭遇。
司薄年猛力吸了口烟草,浓郁的尼古丁穿进肺腑,给五脏盖上一层麻木的保护膜,才不至于痛到痉挛,“找个合适的机会,见陆恩赐一面。”
这位他罕少正面交锋的大舅子,到底是黑的还是白的,司薄年打了个问号。
林修晨为难道,“陆恩赐已经隐姓埋名开始了新生活,显然不想再跟过去有所纠缠,他肯见咱们的人吗”
司薄年道,“陆恩赐不是懦夫,他不会一直蜷缩在黑暗的角落讨生活,那不是他的性格。”
林修晨也觉得,以陆恩赐的能力,在美国做个小生意实在可惜了,“是总裁,我想办法安排。”
陆恩熙吃了药,睡一觉,精神多了。
也许是母子连心,她刚醒就接到母亲的电话。
“熙熙,在忙吗”
好久没听到母亲的声音,陆恩熙暖融融的笑道,“没有啊,在家里呢,今天休息。”
“知道休息就好,妈妈就是怕你工作起来没完,吃饭睡觉都能忘记。你爸爸还说没事不要总给你打电话打扰你工作,你看他这话说的,就知道让你工作了。”
陆恩熙想着父母斗嘴的情形,嘴角带笑道,“对啊妈,你管管你老公!还是妈妈疼我,为了妈妈我也会好好休息注意身体按时吃饭啊。”
“又在哄妈妈开心我还不知道你呀,以前准备考试,每天学习十二个小时,吃饭还拿着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