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司薄年忽然捏住她的下巴,还没褪去温度的唇,堵住了她的,犹带茶香的长舌,攻入湿滑的奶香之地,强行卷走其中的甜美滋味。
陆恩熙瞪圆眼睛,盯着司薄年同样洞开的双眸,“唔!唔!!”
这个男人,疯了吗!!
她双手拍打他,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粗野的压制,手臂被一个干脆的反剪动作压在身后,死死贴在沙发椅背上,纤瘦的身子也几乎要与靠背黏在一起,而男人已经抬起一条腿单膝跪在坐垫上,以坚硬的胸膛压住她每一处柔|软。
“司……”陆恩熙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又被他狠狠的吞下去。
两股呼吸不断交融,温度攀升,好像要炸开了。
陆恩熙身上一阵凉意袭来,她想要捂住,却伸不出手,“唔!”
她用气声表示反抗,男人却浑然不觉的继续深陷。
陆恩熙被他弄得意乱情迷,脑海中理智的空间一点点被压缩,快要崩溃掉。
“嘶!”
她急中生智,用力咬住他的舌尖。
司薄年吃痛,终于松开铜墙铁壁的攻势,修长手臂撑在她身侧,依然包围着蜷缩成软糯团子的女人,俯首,他看着她红肿的唇,烦躁地闭上眼睛,吐出一句“该死”。
该死,他的理智呢,他的控制力呢,他反复警告自己要徐徐图之,都踏马的是废话。
陆恩熙呼吸错乱,手忙脚乱拉好敞开的衣服,扣子绷坏了,凉飕飕的,“司薄年,你干什么!”
她大吼过去,混乱的脑袋里只想得出这么一句话。
司薄年放开手臂,错身坐在一旁,端起那杯冒牌的奶茶痛饮几口,热茶抵不住心里的潮涌,他烦乱地站起来你,“我去抽支烟。”
话音落,他大步走去阳台。
香烟明灭不定,落地灯照耀不到的地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他身后是黑魆的夜幕,弦月如钩,一片寂寥。
陆恩熙望着男人修长孤单的背影,本该愤怒的心竟然有一丝丝痛惜。
被占便宜的是她,被轻薄的是她啊,为什么她反而觉得受伤的是司薄年?
陆恩熙决定尽快离开是非之地。
穿上拖鞋,走到玄关,换双鞋子走人。
拿上车钥匙那一刻,她以为司薄年会说点什么,或者像以前那样突然喊住她。
可是没有,直到电梯抵达地下停车场,她都没再听到司薄年的声音。
坐上车,陆恩熙自嘲的握着方向盘,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不去回想意外的吻,不去思考为什么司薄年突然发疯一样做出那种事。
陆恩熙郁闷地抓抓头发,拼命给自己洗脑,“不过是气氛作用下的一时失控,换成任何人都可能失控做出违背本心的事情,想那么多干嘛!不许想!你就当又被狗啃了一口,记住了吗!”
那盏该死的网红台灯,她脑子有病才会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