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两把刷子怎么和贾少做朋友?”
贾宴清神志越发不清醒,已经看不清乔菲的脸,他强大的意志力也在药物的作用下不断溃散,很快就失去了控制。
乔菲再来时,手中拿着酒杯、红酒、蜡烛、冰块。
她跨起一条腿跪着,拎起倒满的红酒杯,“贾少,我请你喝酒啊。”
贾宴清目光隔着一层厚重的雾气,只能看到一张模糊的脸,五官已经无法分辨。
乔菲将酒杯悬在他脸上,一点点倾斜,猩红的酒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去,在他脸上四散开来,诡异的红色很快布满整个面部。
贾宴清呵了呵,“玩儿我?”
乔菲倒满第二杯酒,顺着他的脖子,慢慢洒到他的腹部,然后停在双腿交汇处,“贾少,加点冰块应该会更爽哦。”
贾宴清只觉得那里一阵冰凉,凉到刺痛!
乔菲体贴道,“贾少现在最需要的是个女人,但是本小姐才不会跟一条狗做那种事儿呢,所以呢,给你弄点冰,帮咱们贾少降降温——爽吗?”
“你特么敢!!我弄死你!”
乔菲点燃蜡烛,燃烧一会儿,倾斜着对准他的胸膛,“说话都大舌头了还要威胁我,人家真怕哦~~~”
嘶!!
火热的蜡油滴在男人身上,引得他一声冷气。
贾宴清意识不清醒,但痛感格外清楚,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简直就是两重天。
“玛德!!!滚!”
乔菲一手拿着燃烧的蜡烛,一手拿着盛满冰块的杯子,“难得和贾少共度良宵,不来点激烈的太可惜呢,贾少爽吗?”
贾宴清冷汗刷地渗透额头,双手双脚无力地挣扎,越动弹,死结越将他捆绑得结实,手腕和脚腕摩擦得生疼。
嘴巴里骂骂咧咧,但吐字已经无法辨认内容。
乔菲玩儿的差不多了,拍拍手,靠着他斜躺下去,一手支着额头,侧目看他,“生气了啊?哎呀,那你明天起来不是要找我算账吗?你眼神这么凶,好吓人。”
贾宴清脑袋好像被车轮碾压过,疼痛欲裂,耳边轰鸣着,“放……放开我。”
乔菲拍了下他的脸,“放心吧,明天起来,你会忘记的,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不要太感动。”
贾宴清整个人都是晕的,疼痛感离开后,意识也彻底陷入黑暗。
乔菲做完最后几件小事,脚步轻盈地离开。
次日。
贾宴清醒来时脑袋像被人蒙上麻袋打了几十棍子,又痛又晕,混混沌沌。
“靠!”贾宴清抬起酸软的手臂,这么个简单的动作,竟然差点要他的命。
骂完脏话,他吃力地睁开眼睛,朦朦胧胧中,一下呆住了。
他床上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