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恩熙冷静的点头。
没有必要矫情,也不用对他扮柔弱,这种事,他们早就驾轻就熟,只是以前做的合理合法,现在……每次做都像在凌辱。
“你不愿意”司薄年没用强的,也没再撩拨逗弄。
陆恩熙衣服够清爽,也不用繁琐的走程序,只差一个心理准备罢了,“没什么愿不愿意,我承司少的情,当然要给你想要的,但是我技术还是那个水平,你别嫌弃。”
他嫌弃她不会配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婚后每次尤花殢(ti)雪,载浮载沉之后,他都会伏在她身上,不满的冷哼,【像个木头。】
是啊,她不懂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唯一的男人,他只是疯狂碾压翻转折磨,哪里教过她技巧手法,也没给她体会过闺房乐趣。
她能会才怪了。
司薄年手指划过她下巴,往回一勾,吻了吻,“技术,可以学。”
如他所言,这晚,他真的带她学习了技术。
但这个学习,简直是用生命交学费。
一开始他还耐着性子牵引她、哄着她,撩拨的她快要昏厥,后来也不知她哪里做的不好,他突然发疯,将她颠来倒去,忽上忽下的折腾。
她能听到男人的低吼与嘶鸣,却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在哪里,也发不出一点点抗拒的声音,浑身像被放在玫瑰花丛里,馥郁浓香与尖刺痛疼齐头并进,不断轰炸她的感官与白骸,将她五脏六腑搞的四分五裂。
她实在受不了时,藏在他胸口低低的啜泣,他不停下动作,只是用舌尖划走她的泪水。
等到她昏迷再醒来,东方已经有了一层浅白。
陆恩熙试图动一动,可她连将胳膊从他身下抽开的力气都没有,不仅如此,还吵醒了睡着的他。
她赶紧闭上眼睛装死。
司薄年勾着唇,侧身,看着将眼睛闭紧、睫毛却不断颤抖的她,晨起的沙哑声音吹在她耳边,“别装,我看到了。”
陆恩熙只能咬咬唇,睁开眼睛,呜咽,“我很累。”
司薄年温柔地拂去她额前的头发,昨晚她出了不少汗,头发濡湿了黏在皮肤上,像极了被虐待的小猫儿,可怜又可爱,“你干什么了你累”
“我……”
出力的不是她,可她……可她也累。
司薄年轻笑,“还想学吗”
陆恩熙一下并拢住腿,蜷缩成蚕虫,躬身缩紧自己,“不学!”
司薄年险些笑出声来,但他一点也不想放过难得这么可爱的陆恩熙,“可我偏想再教几招。”
“啊!”
无疑,无力反抗的陆恩熙,再次被他捉在怀里,痛不欲生地上了个早课。
再次苏醒,便是十点钟。
连呼吸都费劲的她,已然没了反抗的斗志,软趴趴的瘫在那里。
罕见的是,生物钟精准的司薄年,还躺在她身边,正睡的深沉。
陆恩熙往上爬了一些,借着大亮的盛夏日光,看他安静的睡颜。
他肯定累到了,但睡的很安然。
眉毛自然舒展,又长又密的睫毛投下暗影,高耸的鼻梁像一座小山,薄薄的唇平滑性|感,冷硬的线条感勾勒出下颌、脖子……
她屏住呼吸,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那里有一道明显是她抓出来的痕迹。
“你还想再来一次”
男人突然发出声音,陆恩熙缩回手指,原地躺好,并把被子拉到脖子一下,严严实实裹紧,“你什么时候醒的”
“被人偷窥的时候。”
陆恩熙:“……”
司薄年掀开被子,起身,他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么直接又敞亮的站在衣柜前,向她展示。
“看看,这是谁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