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咬他,可他有力的搅动令她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反而在她的小小抵抗之下,助长了男人的横征暴敛。
不消片刻功夫,陆恩熙身前片片冰凉,没有衣服阻隔,皮肤被他的西装外套摩擦着,金属纽扣滑过的地方,又凉又痛。
“放……开!!”
她的唇终于被男人放开,却被迫昂头,失去了脖颈的领地,耳边的皮肤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找准她的死穴,发狠的进击,每一次带着电流的啃噬,都引来女人浑身战栗。
她想大喊,想呵斥,可发出的声音却萎靡如酒醉的吟哦,完全出卖自己的本意。
她越在他怀中蠕动挣扎,他越充血上头,转眼功夫,湿热已经来到她的锁骨。
这样下去,他大概会在车里做出更疯狂的事。
不……不可以……
陆恩熙用力抽出被他缩在身后的手,摸索着找到他的领带,在手指上缠绕几圈,狠狠一拽!
司薄年的呼吸被勒住,只能停下动作,路灯下,他眼神里蒙着厚厚一层红血丝,垂眸,盯着她反抗的小手,倏而冷笑出声,“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
陆恩熙怕他再发疯,抓住机会迅速解释,“我和何居正没什么!今晚只是碰巧遇到!”
司薄年由着她拽扯领带,并没有掰开她的手指,而是顺势这么逼近下去,“怎么证明”
陆恩熙换了口气,绯红的脸上写满娇嗔,红肿的嘴唇咬了咬,“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在会所门口,我看到你和阿言一起出来,你自己算算,这么短的时间内,我能干什么”
悲哀的是,她连他为什么不肯接电话都没办法问,因为她没有资格干涉他。
司薄年压制的力气松懈下来,看着因为生气和呼吸不畅而胸口起伏的她,“你在怪我”
“呵!司少抬举我,我有什么资格怪你对你,我是发自肺腑的佩服和欣赏,司少还挺长情的,对那位梁医生用情专一念念不忘。如果我没记错,司少的安全|套也是为这位梁医生买的。”
她喋喋不休一番话,司薄年只抓住了最后一句,“什么安全|套”
陆恩熙气笑了,她一笑,身材的白色浪涌越发波澜壮阔,“不记得了吗我住进帝尊的第一晚,你带我去看王景春被砍手,回来路上,你在便利店买的!”
司薄年握住她揪扯领带的那只手,深幽的目光有了片刻笑意,“你在吃醋过去这么久的事居然记得这么清楚,所以,你很在意。”
当时他陪陆恩熙买卫生棉,结账时收银员极力推荐夫妻必用品,他顺手一起结算了,然后放在家里从未碰过。
至于为什么买,现在想想,大概是自己下意识想要和她有点什么。
陆恩熙要疯了,这种时候吃个屁的醋,“没有!司少想和谁用就和谁用,那是你的自由,不关我的事。”
司薄年掰开她的手指,抓在手里,“怎么不关你的事我想和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