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被王桂芬软磨硬泡给带到了施家。
靳舒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施晓琳急忙上前将她扶起来:“妈,他怎么来了?”
靳舒咬着牙:“可能是嫌弃自己的黄脸婆不好看了吧!陶子呢,你叫人给陶子带封信去,叫他给我回来!”
饭桌上,施光耀嘴笨,打了招呼后,就不再说话了。
王桂芬干着急,一个劲给施光耀递眼色,施光耀知道,可是他不知道该说啥。
罗强好歹也是当过副厂长的人,说话做事都是一副官派,施光耀根本和他说不到一块儿去,施老汉则一个劲讨好,看得王桂芬尴尬癌都犯了。
王桂芬也不会说话,本来寄希望给施光耀,没想到这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她气得在桌下使劲踢施光耀。
“吃,吃肉!”
“我们乡下,没啥好吃的,这都是我们自家地里种的,你快尝尝!”
“这是我们乡下特有的笋子,你尝尝,炖排骨味道可好了!”
王桂芬一个劲劝罗强吃饭,王福兴摇摇头,就跟罗强聊了起来。
王福兴的一生可以说十分传奇,他经历了很多,从战争年代到饥荒年代,再到那十年,他们艰难拉扯七八个孩子到现在,年轻时,差点抓壮丁。
有了王福兴,罗强终于不再是板着脸,几杯酒下肚,他红着脸说起了自己的悲惨遭遇,他说他喜欢靳舒,为了他,他可以做任何事。
王桂芬听不下去了,赶紧甩甩头下桌去了。
施晓琳给靳舒拿了筷子,靳舒吃完了饭,双眼无神望着屋外。
“妈,他今天就在我们家睡了!明天一早,我就跟我大哥去县城,把陶子叫回来!”
靳舒没有回答,施晓琳关上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王桂芬,她拉着施晓琳走到一边:“他们这是怎么回事?你听他在那边嘀咕……我都快臊死了!”
施晓琳皱着眉头:“我听陶子妈说,她没有和罗强领证,就办了个酒席!”
王桂芬沉着脸:“可在我们这儿,摆了酒席,就算是结婚了!再说了,我们以前结婚的人,哪个需要哪个什么劳什子证!”
说的是什么,这个时代结婚,很多人都不需要结婚证。
“如果她被罗强缠上的话……”
光是罗家那边乱糟糟一团,施晓琳就头大得不行!
罗强在施家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施晓琳和施晓伟就去了县城。
七点多,他们就从县城回来了。
施晓琳的脑袋昏昏欲睡,陶子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