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梓岚早就忘了当初给成煜亓说的话,翻墙翻到了外面,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长剑。
他看着成煜亓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赞赏道:“想不到你平日里吊儿郎当的,这箭术却是顶一顶二的。”
闻言,成煜亓得意地道:“那是,这可是我老爹亲手教我的。”
翟梓岚略微一怔。
成煜亓的父亲……
他好像记得,父皇说过战龙侯之子,绝不是平凡之辈。
也是,若是平凡之辈,又岂会去那个他们现在只能敬仰的天人洲域?
画羽琼被胡来柄截了胡,眸中嗜血的杀意一闪而过。她手中匕首紧握,只想着尽快将胡来柄弄死,然后去活捉翟延天。
那四个黑衣人奉命收回那贺轻妤他们的的魂魄后,便消失在黑夜中。
祭夜深邃的眸子不屑地瞥了眼那高台上四架鲜血淋漓的白骨,眸光流转,又将目光落在了那抹白衣身上。
徒儿?
似乎还不错。
翟延天靠在墙边,一只手捂在胸口处,轻咳了几声。他抬手将嘴角的一丝鲜血抹去,喘着粗气看着那一招一式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画羽琼,眸光闪了闪。
一切都是因为他!
自从他从凤栖山脉活着回来后,一切都成了变数!
画羽琼必须死在这里!
翟延天扶着墙,缓缓向一旁移动,看着就要向他掠过来的画老爷子,心中一惧,喊道:“阎锡!出来!杀了他!”
暗处的阎锡根本没搭理他,而是向画羽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