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煜亓一脸焦急地迎上去,抓住战龙侯的肩膀,急声道:“爷爷,你知道画羽琼在哪儿吗?!”
战龙侯一怔,下意识地道:“在你画叔叔那儿,怎么……”
“此事一言难尽,之后我再细细与您说!”成煜亓风急火燎地说完,松开战龙侯就向东苑而去。
战龙侯怔怔地看着成煜亓远去的背影,喃喃道:“这臭小子是怎么了?”随即他心中一紧,双目微睁,“难不成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他看了眼往这边赶的画老爷子,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扬声道:“东苑!去东苑!去画羽琼那儿!”
战龙侯喊着,同时自己也提气向东苑赶去。
灾看了眼隔音结界内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的祭夜,忧郁道:“自那事儿以后,圣尊就落下了这么个病症……”
嘟囔着,他瞥了眼一旁冷漠的殇,道:“喂,你确定弄这么一个普通的隔音结界就成?”
“虽远不及魇亲手布下的结界,可总比没有结界要好。圣尊不服药,也不想让魇跑一趟过来,也就只能这样了。”殇应道,轻轻转头,向窗外看去。
“不远处有人经过。”
“哦,”听到殇的声音,祸应道:“无碍,那是画爷的人。”
“画爷?”
殇转头看向抱着剑靠在窗边看雨的祸,“是先前你们说的那位吗?”
“嗯。”祸点了点头,道:“之前忘了跟你说他是个少年郎了。”
“能靠近圣尊,还能让他耿耿于怀,我倒是好奇,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少年郎?”殇冷淡的眸中多了分好奇。
闻言,祸轻声一笑,“倒也确实是个奇人。”
他还确实从未见过这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