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帮画爷吗?
祭夜的眸子盯着那急速飞行的袖箭,淡声道:“放心,这种把戏还伤不了他。”
画羽琼察觉到安祚的小动作,勾唇笑了笑,挟持着漪然转了个身,脚下同时向右挪动了一小步。
“嗯!”
因画羽琼向右挪了一步,那袖箭直接穿破漪然的衣物,刺入了他的心脏。
见此,安祚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漪然!”
“嘶!”
漪然咬着牙,忍着心口处传来的疼痛,恶狠狠地瞪向了画羽琼。
“你无耻!”
“哈?我无耻?”画羽琼被他这句话逗笑了,“这怎么能叫无耻呢?纯属自卫而已。要说无耻,那我干过的事情也不少。比如扒过安祚的衣服……”
听到这句话的安祚浑身一震。
暗处的祭夜双眸微眯。
“……再比如……在别人的伤口上加点料。”
说着,画羽琼举起手中从漪然手中夺过的匕首,向他的心口插去。
“不要!”
安祚睁大了双眼,大喊道:“只要你放了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画羽琼看着安祚,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对了,忘了提醒,你们两个可都中了我的药,灵力难以凝聚,你要是想耍什么花招的话,可要想想后果。”
漪然忍着疼痛,心中却是一惊。
怪不得他凝聚不了灵力,原来是他搞的鬼!
想到此,他的心里对于画羽琼的印象多了几分惧怕。
能在悄无生息间给他们下了药,还没有被他们察觉,这是何等的本领?他的师父鬼祀又是何等的本事?也难怪那人要他们务必将画羽琼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