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夜看着看着,不由得脸色微红。
想到了先前买花灯的时候,她先后偷亲了他两次……
“小公子,热水来了。”
安祚从门外端着盛着热水的木盆疾步走了进来,将木盆放到了一旁。他看向画羽琼,“小公子,我哥他……”
画羽琼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开口道:“方才我虽是想让他死,可我没料到他的心脏比一般人的要偏上三寸,这不,正好没刺中心脏,留了他一条命。现在只是失血较多,给他缝上伤口,让血别再往外流,到时候再多补补气血就好了。”
安祚瞪大了眼睛,“缝住伤口?像……像缝住衣服上的破口那般缝伤口吗?”
“嗯。”
画羽琼一副本应如此的模样,“本来是可以不缝的,处理一下伤口就好,可谁让你袖箭的箭尖比一般的箭尖要薄、宽上几许呢?简直就像刀片插到了身体里一样。”
安祚一脸担忧地看了眼漪然,满眼都是自责与愧疚。
要不是因为他,哥哥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对了,乌堂是干什么的?他们派这么多人来抓我又是要干什么?你们又为什么想要从那里面逃出来?”
画羽琼用热水弄湿布巾,轻轻地擦拭着漪然包扎好了的伤口附近的血渍。
祭夜看着画羽琼白皙的手拿着湿布巾在漪然的肌肤上移动,眸色渐深。
安祚眸光微闪,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犹豫地咬着下唇。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但至少回答我第二个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