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夜感觉手背处也开始发痒,定睛一看,手背处也开始发红了。
“哥哥,夜夜好痒。”
画羽琼只是看着,并未有所举动。
“运功,将它逼下去就会好了。”
就像刚才在南烟楼那样,运转术灵。
祭夜挠着脖颈的动作忽地一顿,薄唇微微勾了起来。同时,手下开始运转术灵。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画羽琼瘪了瘪嘴,揶揄道:“怎么?不继续喊我哥哥了?”
祭夜眸中多了抹笑意,笑意深处又多了几分危险。
“你故意耍我?”
“彼此彼此。”
说着,画羽琼从桌前又拿下了一串糖葫芦。
见祭夜运功止住了痒意,画羽琼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说了起来。
“当时在南烟楼,你一个神智变幼稚的人,在鲜血乱溅的地方来回晃动,白衣上理应沾染上血迹。可我到碧山居时,却发现你的身上洁白无瑕,连一个血点都没有,甚至你的长靴上都没有血渍。就算有灾的保护,他也不能如此细致入微地护你吧?”
祭夜眸中微讶,忽地轻笑了一声。
“原来是这个小细节让你怀疑我了。”
“你该庆幸。”
画羽琼瞥了祭夜一眼。
要不是他是因为她才受那么重的伤,她给他下的就是毒药了,才不会是这种只会令人发痒的痒痒丸。
祭夜眸色幽深,并未说话。
画羽琼咽下了最后一颗山楂,随手一扔,那签子便“咻”地飞了出去。那力道之大,径直使竹签穿透了靠在桌旁、上面扎满了糖葫芦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