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敢给他下药,还敢上手撕他衣物的人,这家伙还是第一个!
看着祭夜毫无挣扎之力地躺在床上,已经被她撕损的衣料半遮半掩住他的腹肌,画羽琼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色。
当然,她很友好地给他留了一条亵裤。
略微冰凉的指尖顺着他的锁骨愈来愈下,祭夜不禁微微一颤。
画羽琼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唇角漾起一抹坏笑,俯身附耳调侃道:“圣尊大人这么不经逗啊?”
“画羽琼,别让我逮到你!”
祭夜嗓音低沉沙哑,看着她的眼神似要将她拆吃入腹。
“我躲你,向你示好都是因为怕你要了我的小命,可并不代表你就能随意对我动手动脚。”
“我不会……”
“闭嘴,听我说。”
画羽琼指尖停在他小腹,漫不经心地打旋。
祭夜忍住那另人浑身酥麻的快感,咬牙看向她,听她接着要说什么。
“即使你是魔界圣尊又如何?你有龙阳之好,不代表人人都有断袖之癖!你要是把我真逼急了,当心我直接血祭这镯子,让你再被封印上数万年!”
画羽琼知道这血祭空间是天极道人用无数血液血祭获得,自是能想到如此法子来要挟祭夜。
就算她道行不深,但只要数量足够多,再加上她的心头血,再多封他个百年也不是做不到。
“不可!”
祭夜咬牙,心中阵阵失落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