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很久,更为矫捷的诡影还是揪住了祝鹏丰满的翅膀,将鸟人吞噬了。就像是一条大蛇吞下了一只青蛙,在诡影的衣袍上,还粘挂着翅膀挣扎中凋零的羽毛。诡影吃下了祝鹏,感到自己的面容却与安太岁的模样更加相似了。
观战的北冥鸢目瞪口呆,决定沉默地逃走。李元甲就没有如此幸运了,诡影直接在他的龟壳上砍下三刀,让龟甲出现了很深的凹痕。
诡影说:“你的龟甲果然不错,够结实的。”
鬼见愁或许是喝醉了酒,酒壮怂人胆,他豪迈地对诡影讲:“死,我不怕,再怎么说,我也是亡忧阁五伥之一的鬼见愁。我打不过你,不过我不怕!”
诡影看着眼前的侏儒,直接将摇摇晃晃的鬼见愁踢趴在地,将手里的流削刀当做了教育孩子的鞭尺,打在鬼见愁的屁股上,一边打着,一边说:“今日,你要是求饶,我就放过你。看你的屁股硬还是嘴巴硬。”
鬼见愁说:“你诡影也是江湖豪杰,你要说话算话,我若不求饶,你不能停。”
只是打了五六下,鬼见愁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诡影笑着说:“放心吧,我说话算话,决对打得你屁股开花。”
屁股非常痛,鬼见愁马上高声欢呼:“既然你说话算话,那我现在就向你求饶。你不要打了。诡影我求饶,别打了。”
诡影停住手里的流削刀,说:“原来你也是个软骨头。”
鬼见愁解释说:“我从娘胎里生下来就是个软骨头,要不然怎么长不高,到现在还是个侏儒。”
诡影说:“那你和李元甲快给我滚吧。”
“多谢大侠饶命!”鬼见愁立刻欢呼雀跃地离开,像一只草丛里潜伏的野鸡飞逃而去。李元甲则像笨拙的仓鼠直接遁入厚重的黄土地里。
“走,冥河,我们回去继续喝酒吃肉。”诡影与冥河走回酒馆,白无常还在满头大汗地为高力士缝缝补补。
诡影对白无常说:“你们两个怎么还不滚蛋?”
白无常笑脸相迎说:“诡影大侠,还差几针,我缝好了这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我们就滚。”
诡影说:“你们现在就滚。否则我将你与草包切成小肉块。”
“大侠不要生气,我们这就走。”白无常身材单薄,却有些力气,拖着庞然大物的高力士,便奔向酒馆外面去了。
方才的孙二胖受了伤便提早溜走了,未曾见到几人打斗的场面,此刻刚从后院洗净了脸面,大摇大摆地走入酒馆里来,见到酒馆里地上的血迹,得意地说:“五个人打两个人,那两个人死的很惨吧。我就知道亡忧阁不好惹,见他们要开打,早早跑掉。”
诡影咳嗽了几下,提高嗓门说:“你爷爷我还在,你是不是又痒了,爷爷我再给你打几下。”
孙二胖看到诡影与冥河,立刻惊倒在地,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冲出酒馆,哭喊着:“爷爷饶命,孙子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