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空里,苏打对郝姑娘说:“我们就这样一走了之,巢湖岸上的居民怎么办?薛五哥他们怎么办?”
郝姑娘说:“不知道苏酥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取了解药回来。要不我们悄悄回到巢湖,看看白玉蟾走没走?”
于是二人藏在云朵里,躲在巢湖的上空观察。
巢湖的岸边,如今只剩下三个人,风飘散起朵儿的头发,一个拇指大小的木偶出现在朵儿的头发里,庞玉德见了便问:“这木偶挺奇怪的,哪里来的?”
朵儿说:“这是发簪上的配饰,我自己做的。”
仔细去看,那木偶上果然有个红绳系在朵儿的发簪上,那发簪像把小镰刀。庞玉德便不再多虑,只听王一鸣说:“师叔,现在我们去哪里?”
庞玉德欲言又止:“来此之前,我多次去过羽凡的房间,我也检查过羽凡的尸体,我怀疑……”
王一鸣说:“师叔,事到如今有什么事直说吧。”
庞玉德说:“我怀疑羽凡不是那日重伤而亡后,被人暗杀的。”
王一鸣说:“师弟难道是重伤而死?”
庞玉德说:“不,我怀疑其实他早死了。”
朵儿说:“师叔何以见得?”
庞玉德说:“他的尸体我验过了,他体内有蛊巢。只有被下过蛊的人体内才会形成蛊巢。”
朵儿也问:“那如今我们该从何处入手?”
正当三人踌躇何去何从,天空里的一朵云缓慢降落下来,庞玉德见到了,却不大惊小怪。只是说:“有人来了。”
苏打欲要说话,却被郝姑娘捂住了嘴巴,郝姑娘先去云朵里探出头来,对庞玉德说:“白玉蟾那老东西走了?”
见到神兽这般模样,庞玉德哭笑不得,说:“神兽大人,你怎么偷偷摸摸的,像个女贼。”
郝姑娘吹了一口气,将厚厚的云彩吹走,暴露出她与苏打来,郝姑娘说:“都怪你们玄武门好坏不分,我们是被冤枉的,总不能跟你们回去吃牢饭。”
庞玉德说:“我向掌门保证,十五日内一定要找出杀害羽凡的凶手。”
苏打说:“这就麻烦了,有什么线索吗?”
庞玉德说:“毫无头绪。”
苏打看向朵儿,郝姑娘以为是花蓉,吃醋地说:“你又犯魔怔了?小心她的木偶。”
苏打说:“朵儿,花蓉的木偶怎么在你那里?”
朵儿不知如何回答,沉默不语,小木偶拔下朵儿的发簪,跳到朵儿的肩膀上,说:“花蓉让我来取含渊剑的。没想到又遇到你这个流氓。今日就用我的小镰刀结果了你。”
苏打笑而不语,自从上次吃了亏,早想好了对付它的办法。只用一头如丝刃的秀发甩出形成密麻的网,枯做过反抗,用小镰刀纠缠了几下,便被绑了手脚,如同牵线木偶,渐渐被擒,被束缚成了一个线球,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苏打说:“你给我解了刀毒,我就放了你,否则……”
枯一点也不害怕说:“否则什么?我不怕!”
郝姑娘的眼睛变得血红,好像两束热光盯住了枯,威胁地说:“那我就烧了你,把你烧成灰。”
枯被照射的脑袋开始碳化冒烟,枯开始害怕了说:“我给你解药,你先放开我。”
郝姑娘说:“你骗人怎么办?”
枯说:“我的解药在刀柄上。现在我的镰刀被缚在这个线球里,我怎么给你解药。”
那发簪般的镰刀要比枯的身子要长,恰好露出了刀柄。郝姑娘眼珠子一转说:“你这刀柄怎么打开?你告诉我,我自取解药好了。”
郝姑娘炙热的眼睛还在盯着他,眼看自己就要燃烧了,枯只好说:“我的刀柄可以拧动。千万小心,里面藏着甘露别洒了,你让苏打喝了,自然就药到病除了。一滴就管用,不要浪费。”
苏打将连接自己发丝的线球拿在手上,拧开小镰刀的刀柄,犹如一节盛满露水的细竹筒。苏打毫不犹豫一饮而尽,那甘露入口,像是吃了蜂蜜。
枯见状说:“我的甘露都被苏打吃了。郝姑娘别再盯着我了,我的身子就要起火了。”
郝姑娘收敛起炙热的目光,说:“好了我不盯着你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我要审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