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姑娘说:“你现在是谁?你好像真的变了一个人。你是苏打?还是苏菊花?”
苏打深情地眼神与郝姑娘对视,微笑说:“你是不是累了,先睡一会吧。”
郝姑娘看着苏打陷入了恍惚,感觉眼皮越发地沉重,微笑着瞌上了眼睛,整个人陷入昏睡。
苏打将郝姑娘拥进怀抱里,对其他人说:“她睡了,不会妨碍我们谈话了。”
胡玉颜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们都是刀的女人,为什么你只抱着郝兔子,不抱着我这个狐狸。”
苏打说:“别胡闹了,胡玉颜,当年我交代你的事情,你都做了?”
胡玉颜说:“放心吧,你交待我的事情我都照做了。”
苏打说:“安太岁的下落你可知道?”
胡玉颜说:“我要是天涯海角的地方都能听到,岂不被这世间万物吵死。”
苏酥说:“那朱雀只是丢了烁金刀,故意示弱与我们交好,若是他拿回了烁金刀,一定会与我们反目成仇的。”
苏打说:“待杀了安太岁,再收拾朱雀。”
苏酥说:“那安太岁分身太多,我们怎么能杀死他?”
苏打又问苏酥:“苏酥,当年在沂蒙山刀塚里圈养的白犬还在吗?”
苏酥说:“放心吧,有酿酒的小妖每日伺候它,它在刀塚里醉生梦死,去哪里有这么舒服地待遇。”
苏打说:“这分身术也是有缺点的,若是分身太多,他的力量不仅会变弱,还会有相同的掌纹,遗留相同的伤疤或胎记。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分身者身上都有一样的气味。所以苏酥你随我去刀塚唤醒那白犬,我需要它帮我找出安太岁所有的分身。”
苏酥看向昏睡的郝姑娘说:“那郝姑娘怎么办?”
苏打用手爱抚在郝姑娘的脸蛋上,说:“我要把她送回长乐宫,将她重新封印在长乐镇。”
郝姑娘一直在装睡,听到苏打要囚禁她,她睁开眼睛用嘴巴狠狠咬住了苏打的手,苏打求饶:“老婆大人,快松嘴,疼死了我!”
郝姑娘松了嘴巴提问说:“你现在到底是谁?你是苏打?还是苏菊花?还是舍利刀?”
苏打说:“我是苏菊花,我是苏打,我是舍利刀,我不管是谁,我都是爱你的。所以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的。”
郝姑娘说:“还说不会害我,方才我听到你要囚禁我在长乐镇!”
苏打说:“我是怕你跟随我闯荡江湖太危险。”
郝姑娘用拳头捶打在苏打的胸口上,嘴里满满恨意地说:“不听,不听,我不听,你就是个大骗子!我再也不理你了。”
苏打想要拥抱郝姑娘,却被推开,郝姑娘开启密室独自跑出去。
苏打便去追,苏酥不想被丢弃,扑入苏打的胸怀里。胡玉颜觉得事不关己,躺在密室的大床上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