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名叛党,面对王犇率领的敢战士,犹如草芥一般被屠杀着,自始至终,都无法形成任何有效的抵抗。
“我打你娘,这仗,你让老子怎么打!”
“对方全特娘是铁罐头,刀砍在上面,跟挠痒痒一样。”
“妈的,扑上去,只要摔倒他们,压也能把他们压死!”
“放你娘的屁,你怎么不上去?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些重甲战卒有多高,身材有多魁梧!”
“拢共二十一个人,还分为两线,后面顶着前面,根本就推不动他们。”
“锤呢?把锤子拿来!”
“我看你像是锤子,对方全都是长兵器,重兵器,拿着小金瓜上去送死不成?”
“快跑,打不了!”
监军眼看着就要稳不住阵线了,只能疯了似的砍杀着逃兵,但已经于事无补。
五百人对阵二十一个敢战士,战斗持续了一炷香时间,己方死伤已经超过百人,而敢战士别说阵亡,连受轻伤者都没有。
别说五百人,只要这二十一个敢战士的体力跟得上,他们能一直从早晨杀到晚上!
甲胄武器,士气,经验,体魄……
全面碾压,如何力敌?
“怯战者死!”
监军双目圆瞪,声嘶力竭的怒吼:“五百人,被一支小股重甲战卒杀溃,全他妈是废物!”
“我常胜军,何时如此丢人过?”
起初还只有就地招募的新兵溃逃,到了后面,几个监军也顶不住压力,开始后撤。
“能够对抗重甲战卒者,唯有甲士和重骑。”
“靠着群穿着布衣的新兵,上去就是单纯送死,撤吧。”
不到两炷香时间,石碑沟叛党,被王犇等二十一个敢战士,正面杀崩。
王犇用力把陌刀杵在被鲜血浸透的泥地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快累死老子了!”
“人太少,不能轮替歇息,一口气杀到现在,胳膊都快断了……”
“兄弟们,咱们的任务完成了,只需钉在这里即可。”
王犇身后的二十个敢战士,也纷纷拄着武器,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气,面对四散而逃的叛党,眼神麻木,没有任何反应。
毕竟他们是重甲战卒,唯一的任务就是抗线,只要稳住中阵,就算是胜利。
其余战斗,不在他们的职责之内。
至于携带的弓箭,也完全成了摆设,以他们现在的体力,已经根本拉不开上力硬弓。
见敢战士压根不追,一众叛党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偏偏就在这时,左右两翼竟冲出一支骑兵!
“妈的,这里怎么会有骑兵?!”
“易州兵!肯定是易州兵在清剿我们。”
“该死,上峰不是说过,易州兵与常胜军早已谈妥,相互通融吗?为何突然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