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损失再多，也不如沈总性命重要，甄助理心中虽然有些焦虑，但还能稳得住。
他和姜又一起等在急诊室外，不时侧目看姜又一眼，觉得她气质沉静，和之前那个眼里只有沈总的小女人大有不同，像个发光体，光是站在那里，就无声吸引人的视线。
“你已经看我第五次，有话要说？”当他再一次望向姜又时，姜又偏头温声询问。
“……没有。”偷看时被人抓个正着，甄助理闹了个大红脸，将目光收回，满是懊恼。
姜又有些饿了，又不想动，迂回道：“甄助理吃过晚饭了吗？”
甄助理不愧是沈牧瑾的左膀右臂，立刻明白了姜又的言外之意：“还没有。夫人应该也还没吃，我去买点吃的。”
“谢谢。”姜又颔首，甄助理火急火燎地跑着出去。
不多时，他提着一些包点回来：“夫人先吃一点垫垫肚子，有什么想吃的我可以现在打电话订。”
“不用了，这些就可以。”姜又接过，分了他一半，然后拿起竹签一口一个，吃得安静又优雅。
甄助理下班到家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做饭，就又被叫出来，肚腹空空，看着姜又斯文的吃相，食欲大开，很快将十个小包子吃掉。
“夫人，那个姜橙……现在在哪里？”她给沈总投毒，得将她先控制起来，等沈总醒来后再做处理。
“在我家里。”姜又抬眸，语气淡然，“不必管她。”
甄助理点点头，闭嘴保持安静。他其实也不想掺和进沈总的情感纠纷当中，奈何他是老板，他是助理。他刚买了房，要还房贷，不得不为金钱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