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这座清冷的孤高建筑,染上了浓浓欲色,令人面红耳赤的破碎呜咽与断断续续求饶的哭音在撩人的夜色中响起,很快被吹散在风中。
……
中秋宴会进行到亥时,终于散了。
远处的靡靡之音渐渐停了,大臣们携着家眷离宫,熠熠灯烛照亮了长长的宫道,密密的人群宛如搬家的蚂蚁,汇成一条黑流。
姜又终于停手,像包装一份精美的礼物,把衣服一件件给燕战天穿好,抚平每一道褶皱,神情温柔而愉悦。
她的指尖从燕战天腰际滑过,余韵未消的男人身体异常敏感,忍不住颤栗起来,酥麻,痒意直接蔓延到了心里,还有几分留恋,舍不得那点温凉从身上离开。
燕战天抓住姜又即将抽离的手,哼哼唧唧的,眼尾濡湿一片,靡艳至极。
姜又温柔的在他额间落下安抚一吻,而后为他整理好着装:“宴会散了,我们该回家了。”
燕战天在她手下软成了一滩水,无力起身。
为什么会这样?
想到先前自己不仅没出息的哭泣,还在她的玩弄下连连求饶,就觉得丢脸至极。
即使没有过情事上的经验,他也知道这件事应该是男子主导。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顺序完全反了过来不说,他还被她弄哭了。
何以振夫纲?
燕战天无力闭上了眼,不想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