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听错了吧。”钟秘书也一阵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厉千帆，一个冷酷无情，洁身自好？不对任何女人有好脸色，让人以为他是gay的霸总，突然转性，不仅有了女人，连孩子都要有了。
换谁一下子能接受如常？
夏秘书去送完咖啡牛奶，回来发现二人神思不属，一问，得知这个重磅新闻，神色如常：“这有什么？厉总也到了而立之年了，有女人和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事？难道之前没女人，现在不能有？要孤独终老才正常？”
好有道理……
钟秘书和薛秘书被说得哑口无言。
“你可以学着处理这些事情。”厉千帆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换不回来，姜又就是他，要有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才行。
“不要。”姜又拒绝得彻底，她并不想当打工人。
“你先把牛奶喝了。”
厉千帆乖乖地拿起杯子，把牛奶喝掉，晕车带来的不适消减许多。唇边一圈奶胡子，身上的恹色消退大半，看起来有些可爱。
【咩咩咩】：心疼……她好乖哦。但是想到渣男干的事，气得我吃了三碗米饭泄愤。
【如果我开拖拉机你会爱我吗】：渣男不配用这副皮囊。
【桃花娘娘】：你们这群肤浅的人！或许可以把他的脸打上马赛克，这样就不会心疼了。
……
姜又注意到这条弹幕，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看看系统商城里有没有这种道具。
【没有。】系统用冰冷的电子机械音说道。
语气如常，仿佛之前的矛盾从未发生。
“好吧。”姜又有些惋惜，顿了顿说，“你冷冰冰的样子真可爱。”
【……】
【您的爱好真特殊。】
系统冷漠回呛。
然而在姜又看不见的地方，那颗蓝白色的光球，像被染色一般，缓缓变成了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