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又为阿辞包扎好,无意中瞄了一眼弹幕,觉得他们都是魔鬼吧,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二人,满屋子的尸体他们选择性无视?
在这种地方还想搞东搞西,他们的性癖也太变态了吧?
“身上的伤都处理好了。”姜又大功告成,对自己的包扎技术十分满意,看着反应青涩的伤残人士,忍不住对他更加关怀,“腿上可还有伤?你把裤子脱了,我一并帮你处理了。”
姜又话音刚落,阿辞便抓住裤头,严词拒绝:“不行!”
“为什么?”姜又心道,难道他是嫌弃我的包扎技术不好?还是刚才力道太大,弄疼他了?
阿辞说不出严厉的话,俊脸通红,支支吾吾地道:“阿辞只是一介侍卫,是下人,怎能……怎能污了公主的眼。”
“这有什么?方才不是已经上过药了,现在讲究这个,是不是太晚了?”姜又勾唇一笑,暖阳般明媚,“还是说你害羞了?”
阿辞并不回答,只死死抓着裤头,像个即将被登徒子轻薄的小媳妇儿。
姜又见状,猛然一拍脑门。
她忘了这是古代了,有男女大防,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方才脱衣上药已是十分出格的行为,更别提脱裤子了。
难怪他如此抗拒。
“那你自己上药,我先出去?”姜又十分善解人意。
“外面危险。”阿辞不想姜又出去,他现在受了伤,本就害怕无法护她周全,哪敢让她脱离视线范围。
“那你想怎样?”姜又将问题抛回给他,神情饶有兴味。
阿辞陷入两难。
良久,他声音轻轻细细地响起,透着沙哑和隐忍,还有些别样的性感。
“你……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