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任务是在遇到巫师时尽量保护他们两个撤离,其他事就根本不关心。
就这样张瑞福问了几户人家之后,在一个叫张阿田的孤寡老汉家里暂时住了下来。
烈阳闲着无聊,看着老汉劈起柴来有些吃力,便上前帮忙劈起了柴。
张阿田推辞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让烈阳帮忙。
倚着墙坐在地上的张阿田拿着草鞋弄了弄,看着烈阳卖力的样子,觉得这小伙不错,身强力壮的,是个能干的庄稼人。
”小伙子,你成亲了没有?“张阿田看着有些八卦的笑容。
”还没呢。“烈阳不明就里,所以如实回答了。
”我看你这小伙,人不错,想给你介绍一门婚事,你看可行不可行?“
烈阳有些惊奇,想着拒绝的。
但站着不远处听着他们闲聊的张瑞福,来了兴趣,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就索性玩玩,”张老汉,你真要给他介绍一门亲事?“
”对着咧,庄稼人不说假话。说给介绍就给介绍的。“张阿田满是皱纹的脸上,一脸诚恳地回答。
”那好着咧,他正缺个好姑娘,订个亲事,这可把他爹娘愁坏了,你老汉真能给他介绍个好女子,他爹娘定能给你个大大的媒人礼。“张瑞福起初只是有点感兴趣,但聊着聊着,便起了劲了。
张瑞福也是跟着林原混多了,经常有些搞怪的念头,完全不理会旁边的烈阳尴尬地反对,只想看看这张阿田要给烈阳介绍个什么女人。
”走!我带你们去瞧瞧那女子,看这小伙满意不满意。要是满意,我绝对帮你们说服她和她家里人,今天成亲都成。“张阿田怕他们不信,就带着他们外走,准备去要给烈阳介绍的女人的家里。
张瑞福兴奋地拉着烈阳就往外走,离闻声也跟了出去。
”看,就是那女子,她爹叫张有狗,村里人女娃也没个名字,大家都叫她有狗家的二娃,她姐已经出嫁了。你们觉得如何,觉得可以,我就过去跟她家里说说去。这女子可是能干,啥活都能干,娶了她绝对是福气。老汉我绝对不骗你们。“
只见那个女人正在晾晒刚采摘回来的野菜,一颗颗仔仔细细地挂好晾干。样貌倒是不算出众,但在普通农家也算是个水灵的女娃。看着干活,手巧力大,但也有一股清秀婉约的气质在。烈阳倒是有点脸红,刚刚还在拒绝来着,现在也没好意思说话了,但对于这件事还是没有完全同意的。
张瑞福回头看了看烈阳,笑了笑,觉得倒是还能逗一逗。
“张老汉,我觉得他同意了,你赶紧去跟人家姑娘说说,早点把婚事谈谈,媒人礼少不了你的。”张瑞福越玩越乐。
张阿田听到张瑞福的话,也不再说废话了,朝姑娘打了个招呼。
那姑娘是张阿田老汉,高兴地应了一声阿田伯伯。但见其他三个陌生人,特别是烈阳还在定定地看着,像是知道些什么,脸上一红,直直往屋里跑了去了。
张阿田也跟着进屋,带着张有狗两夫妻出来,把烈阳指给他们,说这就是给二娃介绍的对象。
几人都坐在院中聊了起来,对话都是张瑞福完成的,烈阳支支吾吾说不出太多话。
最后在几人的怂恿下,就把那个姑娘叫出来单独跟烈阳聊一会,看看他们自己的的意思。
烈阳很是尴尬,虽然在城里见过不少女孩,虽然也没什么话说,但实在要说也没什么觉得害羞或者尴尬的。可是现在面对这个姑娘却不知怎么地就是害羞。
不过烈阳还是先发话打破僵局了,“我叫烈阳,你叫什么名字?”
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加上靠近戴国那边,这个村子的人都不太认识烈家的事情。所以对烈阳的身份并没有什么怀疑的。
“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有狗的二娃,不过村头张有钱家的小姐,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张嫣儿,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那我也叫你张嫣儿吧。”
听着烈阳叫自己的这个名字,张嫣儿有些害羞。因为除了张有钱家的大小姐这么叫过她,没有什么人这样叫过她了。
见烈阳的说话行为举止,张嫣儿感觉处处都是很满意,觉得嫁给烈阳也不差,烈阳会是个好相公。
两人一起努努力,总能把日子过好的。
何况听到说烈阳家境本来也并不差,对此张嫣儿更是别无他求了。
“听刚才那个大哥说,你家现在住在城里?”(那个大哥指的是张瑞福)张嫣儿有些好奇地询问。
“城里确实有房子,不过我还是喜欢住在山里。”烈阳渐渐有点放开了,不再觉得很拘谨了。
“城里是什么样的?我还没见过呢!”张嫣儿对城里的生活很是向往。张嫣儿也对烈阳居然不太喜欢城里的生活有些惊诧,但没对这个询问太多。
“以后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逛逛,城里可是有很多好玩的玩意。”
张嫣儿听到烈阳这话,觉得他是决定要娶自己过门了,脸上一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烈阳不明其中的原因,但感觉张嫣儿脸红的样子很是可爱,说了一句好美。
顿时羞得张嫣儿脸更红了,也待不住了,又是直直往屋里跑。
屋里的其他人看着脸红的张嫣儿,除了离之外,都心领神会,互相看了看,各自笑了起来,唯有离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张瑞福出门低声问烈阳,“怎么样,你还真的动心了?不过你倒是不在乎多娶几个妾室,这样也无妨,那我去帮你应下来了。”
“……”
张瑞福见烈阳不说话,便照自己的意思办了。
几人在张有狗家吃了晚饭才回到张阿田家里。
在吃饭时张嫣儿不断给烈阳盛了一碗又一碗满满的饭,把烈阳吃到撑住了。
入夜,其他人都睡下了,唯有烈阳还在想着白天见张嫣儿的场景,一脸痴笑。
而军营里的林原就没烈阳这么幸福了,今天陈平山似乎喝了好些酒,下起手来更重了,淤青现在都还没完全消退。
虽然今天林原感觉到了那股血脉涌动的感觉,可是仍然没有感觉到陈平山所谓的气息的存在。
同人不同命,一边正体会着幸福,另一边却只能感受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