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现在,殿下面色阴沉,也是别有一番冷艳滋味呢。
而梅家兄妹显然被镇住了,一起面红耳赤。
梅娇脸红得要滴血,不知道是羞还是愤,嘴唇颤颤,想否认,有失矜持,点头承认,显得她特别肤浅。
憋了半天,她心一横,说:“你、你怎么骂人呢难道你不馋、馋……”
器灵紧跟着发出灵魂的拷问:“难道你不馋他的身子吗”
姜昉:“我不是,我没有,我又不是变态!”
前世二十几年的认知一时半会很难纠正过来,段玖还是中学生的年龄,她就是意淫,都轮不着他。
梅娇不依不饶:“你说啊!”若是喜欢段郎的容颜就是下贱,谁还不是个下贱人了!
姜昉叹气,段玖的脸,说不喜欢,违心,说馋他的身子,满满的罪恶感。
所以她干脆不回答,趁着梅娇不备,一针扎在她耳后的安眠穴上。
梅友乾忙接住妹子,那叫一个愁。
问题还是没解决,娇娇醒来后,还得闹腾。
“姜大夫,拜托你再想个办法,让娇娇死心。哪怕是你揍她一顿,我也认了。”
姜昉:“再说吧,我还有事呢!你们先回去。”
梅友乾背着梅娇,长吁短叹地走了。
安毅那里黄了,段玖对娇娇没意思,躲屋里都不出来。
何况他也不敢把妹子嫁过来啊,落在母夜叉手里不就是送死嘛。
算了,大不了养她一辈子。
屋里三个少年这才出来,虽然姜昉没有回答那个问题,但没人觉得答案会是否定的。
毕竟不久前姜昉还当着大家的面,撕心裂肺的喊着“你的脸那么好看”!
段玖却不这么认为,而且悄然松了一口气,就怕姜昉再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的屁话。
吃过午饭,总算能出发去冒头村。
段玖带着些得意,站在小白龙身侧,等着姜昉先上马。
姜昉纳闷:“你说他怎么突然这么积极了”
器灵嘿嘿笑:“因为想跟你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啊!”
姜昉:“”
器灵笑嘻嘻提醒:“他赢了安毅,骑马要坐你后面。”
“我可没答应。”
“你也没拒绝啊。”
姜昉想象了一下段玖揽着自己骑马的画面,就受不了。
不是害羞,是恶寒。
“小屁孩,休想挑战我一家之主的威严!”
器灵正气凛然道:“一家之主怎能反悔!”
“行吧,不反悔。”
本来姜昉不想顶着一天中最烈的日头骑马,打算明早出发,凉爽点。
现在嘛,为了不打击段玖探望大姨子的积极性,必须马上走。
罗慧娘躺在床上,一如往常准备午睡,身旁姜大打着扇子,每天都是如此。
这段时间,没了糟心的婆婆,不用跟个老黄牛似的不停干活,姜大又天天守着无比体贴,就想着拿回那封休书。
而她瘫痪的身体,阿昉也说恢复良好。
罗慧娘觉得自己这辈子,现在的日子是最舒心的。
可今天不知道咋了,一直睡不着,眼皮直跳,心悸的感觉一阵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