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蓦地感叹道:“主人还是怀念现代吧,居然揪着个货郎想听说唱音乐。”
姜昉:“……”
天气本来就有些热,这下,陈定汗珠更多了,因为这个功课他没做过啊!
努力回忆着见过的货郎唱啥歌,想不起来,只能干巴巴挤出一句:“姑娘,我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真的……”
心里在咆哮:还敲鼓,还唱歌,他性格内向,不行啊!
姜昉微微眯眼,赚钱不积极,肯定有问题。
她再度打量起货郎,嗯,藏在袖子里的手腕肤色跟脸不对称,但也可能是日晒不足。
然后姜昉伸出魔爪……
陈定被她盯得心里直咯噔,旋即:“嗷——!你这丑……拔我胡子作甚”
“咦居然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胡子有什么假的!”
陈定被猛地拽了几根胡子而流下刺痛生理性的泪水。
他捂着被扯的地方,顺势哭诉道:“做点小生意,我容易么我”
姜昉看着几根明显有毛囊的胡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还以为会把假胡子整个掀下来,纯纯是被影视剧骗了啊!
她干嘛对着一个货郎疑神疑鬼的这就好比在现代,不少性格内向人为了多赚钱,去做销售吧。
“对不住对不住,我被太阳晒昏头啦!这样吧,我多买点吧,你……”
“我还不卖了!你们村,我再也不会来了!”陈定红着眼眶,气鼓鼓的,顺势跑路。
南宫垂杨忍不住偷乐,母夜叉把货郎都给吓跑了。
陈定火烧屁股地跑远,确定没人注意自己,这才掏出被闷得慌的小鸽子,言简意赅写好小纸条。
“陛下,您玩砸了!段质子毁容了!”
就等着陛下来信说把段玖给带回京城了。
希望他那张脸还有救,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至于擅自离京的狗腿子都不重要了,陈定都没写。
回去路上,看到段玖那张脸,路过的大婶子小媳妇们,全都痛心疾首,心碎欲裂。
倒是各位雄性生物,个个眼神闪闪发亮,幸灾乐祸都要满到溢出来了!
一个个解释也麻烦,姜昉又把帷帽给段玖戴好。
回到四合院,姜昉把配好的“解药”滴在水盆里,段玖洗个脸就恢复如初了。
南宫垂杨眼巴巴看着,在脑子里思索配方。
毕竟他做的药水只会真的毁容欸!
母夜叉的确有点东西……
梅家。
梅娇躺在床上,眉头紧蹙,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啥,似乎陷入了什么噩梦。
喊不醒,梅友乾狠狠心,说:“掐人中吧!”
安毅:“不行,娇娇柔弱,怕疼……”
话音刚落,柔弱的梅娇蓦地睁开眼,嘶喊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