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道:“春花,这些是什么人,怎么在我们家的院子里?”
那叫春花的妇人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说道:“找公公的,但是公公去祠堂了,我就让他们在家里等着。”
老妇人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姜昉,嘴上虽然不敢说什么,但是身体却表达了她嫌弃的很这些人。
毕竟是带着刀的,谁见了都害怕,于是她又对春花说道:“我说你也真是的,孩子都哭成这样了,肯定是饿了,怎么不知道喂奶呢?”
说完就去抢春花怀里的孩子,拉着春花就往屋子里去,但是春花却满脸的为难,说道:“婆婆,您是知道的,我现在如何喂奶啊?”
“就你矫情,我老婆子当初喂了三四个孩子都不像你这般,你也就喂这一个孩子,怎么就难受了?”
姜昉虽然是不喜欢这个老妇人,但是自己这次来毕竟是为了让村长帮忙的,有的时候人情或许会比权利更有用。
于是姜昉拉着春花说道:“你是生的第一胎是吗?是不是觉得胀痛难忍,有时还会有脓液流出?”
春花的脸瞬间就红了,这院子里还有四个陌生的男人,这话眼前的女子是如何说的出口的?
姜昉会意,挥了挥手,那四个侍卫就转身守在了院子的门口,姜昉拉着春花说道:“你这是病,忍着是好不了的。
而且就算你可以忍着,娃娃总不能不喝奶那?但是你自己也知道,那带着脓水和血的奶,怎么能给娃娃吃呢?”
春花正准备说话,这时候那老妇人说道:“老婆子我生了三个都未曾有这样的破事,怎么她生了一个就不行了?
我看就是阿生给你惯出来的,赶紧的给孩子喂奶,你瞧孩子都哭成什么样子了?你这当娘的,就这么狠心饿着孩子?”
姜昉看着这无知妇人,说道:“就算她忍着痛给孩子喂奶了,你可知这种奶水给孩子吃下去会如何?
就你们这村子,喝了这样的奶,那铃医绝对是治不好的,我瞧你这院子里也只有这一个娃娃,你不怕这唯一的孙子夭折了?”
“呸呸呸!”那老妇人嫌弃的说道,“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如此恶毒,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
半夏连忙护着姜昉说道:“你这无知妇人,怎敢对我家小姐这般无理?”
姜昉拉着半夏说道:“无事,那你就逼着她去喂奶吧,我保证这半夜娃娃就要啼哭不止,发热不退。
这大人的病好治,若非要弄的孩子也病了,长大之后落下什么病根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姜昉说完之后就准备离开,但是春花却拉着姜昉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姑娘是何方神圣,但是姑娘未见我的身子,却说的那般准确。
这带血的奶水给孩子喝本就是不吉利的事情,但是我这身子我自己知道,我不敢给孩子吃这样的奶啊,请姑娘给我瞧瞧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