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昉收起文章,然后回到姜太后的身边,既然姜昉已经试出来这个文状元是个冒名顶替的,那么这六个人里面,估计也不全是清白的。
姜太后盯着那司科举的官员,厉声问道:“哀家给予你如此大的厚望,你就给哀家挑选了这般草包来
你将国家社稷至于何地你将先皇对你的厚望至于何地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在人才选拔上这般颠倒黑白”
那官员吓得扑通一下就跪下了,他没想到这几年来都是这么混过去的,居然在这里翻车了。
姜太后这几年来虽然也在干涉朝政,但是毕竟还是有姜怀谷在的,她也没有做的太过分,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她没想到紧紧这么短的时间,这群人就如此大胆,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将这些个草包塞进来。
难怪她总是觉得这几年朝中的大臣办事效率十分的低,原来是被这群无用之人占了位置。
若不是姜昉提醒的及时,到了发现之际,这朝中怕是早就已经是乌烟瘴气了,本来姜太后一直都以为科举死引进人才,没想到倒是造就了这些酒囊饭袋。
姜太后闭上眼睛,说道:“来人啊,都给哀家带下去,别在这里污了哀家的眼睛!”
就在宫里的禁军进来时,几个人大喊冤枉,姜昉低声对姜太后说道:“虽然有些是草包,但是儿臣认为应该不可能六个都给人换了吧”
姜太后这才睁开眼,瞧着这下面的几个人,其中有一个说道:“太后明察,草民未曾参与舞弊,这文章当真是草民自己写的,草民可以当场背下来。”
姜昉却说道:“若是换了别人的文章还不去背下来,那当真是觉得雍国无人了,这样吧,给你一次机会,一会你写过一篇文章呈上来。”
那人连忙磕头,姜昉瞧见他身上的衣物,倒是像新的,也没有多问,就让人带他下去了。
姜太后气得不轻,回到自己的宫中还在发脾气:“这一天天的,他们是就当哀家死了吗做出这种事来欺瞒哀家!”
姜昉跟在后面说道:“母后,您应该庆幸是发现的早,没有毁了您这些年的心血,日后在选拔人才上面,多用些亲信便是了。”
姜太后坐在那椅子上,朝姜昉挥了挥手说道:“你来,坐这里。”
姜太后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示意姜昉坐到她身边去,姜昉乖巧的坐了过去,姜太后说道:“这段时间,都是你在帮哀家。
若不是你,哀家怕是寸步难行,此次南下,哀家知道你死里逃生,但是这怀谷刚走,哀家公务繁忙,你也知道这两位王爷也回京了。
哀家多想找时间问问你,但是奈何这事就是处理不完,你没有责怪哀家吧不过也是,是哀家这个当母亲的不称职。”
说完,姜太后就拉着姜昉的手,姜昉自然是装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现在说这些,怕是因为又发现了自己的可用之处吧,开始打感情牌了。
姜昉说道:“儿臣本就知道与母后不可能会像寻常人家的母女一般,儿臣也知道母后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而成日后能有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