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盐水对毒芹毫无解毒的作用。”
柳轻水笑了一下,眨着眼睛看着陆清。
陆清听后,大惊,指着小儿说道“可是他的毒性确实解了呀?”
“那是因为他服用毒芹的量少,而盐水最大的作用是可以催吐,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毒性自然就解了。”
“再加上师父后来给他施针,可以保证他不脱水。醒来之后,再多喝几碗水,多休息两天,吃些清粥小菜,估计就差不多了。”
薛神医在旁边听着,点头似乎已经成了他习惯性的动作“阿水,你现在越来越有郎中的风范了。”
柳轻水不好意思的将头低下“师父,其实你早就已经看出来,不过就是给我一个锻炼的机会罢了,到是我应该谢谢你。”
“至于陆清,虽然你没有阿水见识多,可是以你的资质,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你们两个都是我优秀的学生,看来我没算看错人。”
听到薛神医的赞赏,陆清跟柳轻水更加不好意思。
那小儿大约睡了几盏茶的时间,悠悠转醒,虚弱的喊了声“阿娘。”
在外面坐着焦急不安的妇人,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大惊,赶紧跑了进来,抱住了小儿,痛哭流涕“我儿,你终于醒了,真是吓死为娘了。”
那小儿趴在妇人的肩膀上,看着柳轻水等人,或许是知道他们救了自己,挤出了笑容“姐姐,谢谢你们。”
柳轻水回以微笑。
妇人临走前,尽管薛神医不答应,她还是留下了三个铜板,这才领着自家儿子,高兴的走了。
薛神医转身,将那三个铜板,拿出两个,分别交给了柳轻水和陆清,告诉他们,这是他们二人首次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的报酬,也希望通过这次事件,为他们以后打下好的基础。
握紧手里的铜板,柳轻水想要行医的心,越来越坚定。
日上三更,陆清和薛神医都去睡了,可出去整天的苏念寒却始终没回来。
柳轻水担心,躺在屋里睡不着,披上衣服,坐在妙手回春的正厅,不时的出门眺望。
但见到的始终是漆黑的夜,哪里有苏念寒的影子?
柳轻水等的逐渐有些乏了,竟然拄着桌子,昏昏欲睡。
苏念寒进门,便看见拄着自己的头,紧闭双目的柳轻水。
她身上只披了件单薄的外衫,门大开着。
这心还是真大,这都能睡着,也不怕有坏人进来。
苏念寒脱下外套,本想给柳轻水被上,结果却吵醒了柳轻水。
柳轻水悠悠转醒,睁开双眼,盯着面前的苏念寒“你回来了?”
苏念寒点了点头“你坐了多久?”
柳轻水抬头,看了外面的天空“估摸着有小半个时辰了吧?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前面的袁府,正在招人,过去给他们打打杂。”
“怎么会这么晚?”
“他们见我有点武功,所以招我做的是护卫,每晚要巡逻,这才回的晚了些。”苏念寒顿了顿,继续说道“太晚了,你早些去睡,不用等我,以后只怕会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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