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王二所说,王昌闵失踪了,世家找不到他,就因为想要吸引王昌闵再出现,才让他在王家村养小竹子。
瞧着这一页的记录,箫誉食指轻敲慢叩桌面,默了一会儿,道:“让京都那边调查王昌闵当年在京都畏罪自杀的案子,查清楚当年是谁给他定的畏罪自杀,如何自杀的,尸体如何确定那就是王昌闵,都谁参与了其中。
册子收好了,到时候咱们就拿真定县令开刀。”
这些事发生的时候箫誉还太小,吃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亏,现在查起来难免费事。
平安一一应诺,等箫誉吩咐完,他道:“王爷是要借着王昌闵的案子去搅浑世家的水?当年这案子,镇宁侯府必定参和了,如果镇宁侯府不参和,真定县令犯不上作假。”
真定县令可是镇宁侯夫人的亲哥哥。
箫誉嗤笑,“陈珩在码头闹出那样大的动静,皇上不也没把他怎么样么,要不是咱们后面闹出那些舆论,只怕现在陈珩就在春溪镇和我一起办津南码头的事呢。
津南码头有问题,镇宁侯府又深知其中的问题,我就决不能让陈珩再来掺和进来。
把王昌闵的案子翻出来,有的闹。
陈珩不是三日后大婚么,正好就当是送他一份新婚贺礼了。”
平安心道:不愧是你,人家新婚你送礼送个尸体,还是个陈年老尸。
不过这事儿怪不得他们王爷要闹,这事儿皇上办的也不地道。
王昌闵当年是奉皇上的命,秘密前往王家村,来调查津南码头吃船原委的,这就意味着皇上知道津南码头有问题。
现如今,皇上明知这码头有问题,还派了他们王爷来这边重启码头使用事宜。
一旦码头重启,漕运再开,功劳是皇上的,但是码头出事,罪责是他们王爷的。
更不要说,皇上还把陈珩也派来了。
这居心可谓刁钻歹毒。
码头一旦出事,那就是他们王爷和镇宁侯府的一场撕扯,到时候皇上只会坐收渔翁之利。
箫誉原想着和平安说完正事就去隔壁帮忙,哪成想事情一桩接一桩的,等到差不多全都说完,已经半夜了。
人家隔壁早睡了。
翌日一早。
箫誉出门的时候因为一点事耽误了一会儿,等他到苏落那边的时候,那边一家子两大两小,正围成一个圈站在院子里,彼此瞪着眼,大有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箫誉一推门,四张脸齐刷刷转过来,给箫誉看的一愣,“这是我开门方式不对?”
苏子慕小短腿一迈,噔噔蹬蹬就朝箫誉跑过去,跑到跟前,唔哈将箫誉腿抱住,仰着头,小脸带着央求,眼睛亮晶晶的,“萧大哥,求求你了,今儿你陪我大哥一起去真定吧。”
说的特别可怜,小孩儿都快哭了。
箫誉曲指在苏子慕脸蛋上轻轻弹了一下,然后疑惑看向苏落,不解又委屈。
“怎么的?苏老板昨天才答应让我凭本事入股的,今儿这是单子也定下了,就要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了?你头一天去真定送货,竟然没打算带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我改。”
隔壁平安:
谁家泡茶呢!
怎么茶气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