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说他是第一次。
声名那么不堪的南淮王,浪荡纨绔又风流不羁,竟然真的是第一次。
箫誉手指在苏落嘴唇上摁压,“想什么呢?惊讶呢?觉得你夫君是第一次很难以置信?”
箫誉眼底带着罕有的矜贵又自持的笑,“让她们碰我,岂不是让她们占了大便宜?我怎么能吃这个亏。”
“王爷,人呢?”
正说话,刑部尚书去而复返。
立在不远处,刑部尚书震惊的瞪圆了眼。
他眼睁睁的看着南淮王将刚刚那个细皮嫩肉一股风就能吹倒的护卫压在墙上,两人说话几乎要嘴唇贴着脸,昏暗一片里模模糊糊仿佛离得那么近
没看错的话,南淮王的手指还游走在人家护卫的嘴唇上,好像还揉捏了几下。
这是什么神秘的上下级传递消息的秘密手段吗?
若非知道那是个小护卫,刑部尚书都要怀疑南淮王在这里调戏姑娘了。
“王爷,邹鹤已经带过去了。”刑部尚书咳了一声,招呼箫誉。
箫誉啧了一声,眼神冷冷的扫了刑部尚书一眼,一脸不满的站直,然后在刑部尚书大睁眼的情况下,伸手给小护卫整理了一下稍稍有点乱的衣服。
刑部尚书:
不是我脑子活跃想得多,也不是我思想不健康,这尼玛是不是有点
小护卫脸还通红呢!
在刑部尚书仿佛裂开一般的注视下,箫誉面无表情的带着苏落进了审讯室。
这是苏落第一次见邹鹤。
小时候也许也见过,但是五年前她才十岁,那时候根本还不知道父母会突然死亡,她一生的命运会因为别人的私心而被改变。
邹鹤瞧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颇有几分清风道骨的风范。
不过此时脸上带着怒火,他恶狠狠的瞪着箫誉,“王爷假公济私滥用私权,凭什么抓我!”
箫誉漫不经心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大马金刀的一坐,嗤笑,“抓你可不是本王的意思,今日早朝,弹劾你的折子如雪片一样多,若非陛下首肯,邹大人堂堂太医院院使,岂能轻易被抓。”
“不可能!”邹鹤直接打断箫誉。
他不相信皇上会同意他被抓。
就算是皇上想要抓他,只要镇宁侯不同意,皇上就不可能抓的这么干脆利索。
他根本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呢,正在太医院整理脉案呢,忽然就被人抓了。
刑部尚书皮笑肉不笑的站在箫誉旁边,“邹大人,都进了这地方了,有什么不可能的,五年前,你为了一己私心,侵吞乾州药堂大夫苏云平的药方,将其据为己有,回京冒领功劳。
五年了,邹大人该享受的荣华富贵都享受了,人家苏云平却因此丧了命。
邹大人也该好好回想回想了。”
邹鹤被抓进来之后就一直是被单独关着的,没人和他说过一句话。
他直到这之前一瞬,都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么就被抓了。
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