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箫誉的人。
“箫誉呢!”
皇上愤怒质问。
内侍总管立在御书房的门外,没进来,只是道:“启禀陛下,一刻钟前,南淮王说玉门派余孽怕没有处理干净,他要去蓟山善后。”
皇上愣怔的跌坐在地,
看着地上那一团肉泥,过了须臾,皇上忽然打了个激灵,恐惧爬满面孔,搓着脚往后退,“来,来人,来人,来人啊!”
内侍总管从外面推门进来。
皇上道:“此人冒充太后,欲对朕行刺,幸得南淮王及时赶来,救驾有功。”
内侍总管垂眼站在地上,没说话。
皇上狼狈的吞咽几下口水,道:“把她拖下去,烧死,给朕烧死她,烧的干干净净,把这里清理了,清理了!”
这御书房皇上是待不下去了。
仿佛逃难一般,慌张着就要离开。
内侍总管忙道:“陛下,深更半夜了,您要去哪位娘娘寝宫吗?老奴先伺候您更衣。”
皇上一顿,缓慢的低头,这才看到自己满身的血,那血顺着丝绸衣料,还在往下流淌。
“啊!”
刚刚发生的事就像是此刻才被激活一样,皇上发出惊恐的一声吼,压抑而宣泄。
最终,内侍总管帮着皇上擦拭清洗干净了身上的血,换了一身衣服。
等到他们再出来,御书房的地面已经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内侍总管立在皇上一侧,恭顺的问:“陛下还出去吗?还是老奴服侍您睡下?”
皇上吞咽口水,“去,去珍妃那里。”
正睡的香的珍妃被婢女叫醒,打着哈欠一脸不满,“深更半夜的来我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他一把年纪大半夜的吃了药?还要发挥一把?
来了又不能做什么,就算做什么,也是一瞬间做了一瞬间结束,过程还没有前期时间长呢,来干什么!
去霍霍那些新进宫求恩宠的不好吗?
她们精力旺盛还能陪他演戏,夸他真棒真厉害的话也能脱口而出,不像我,说一句还怕假话遭雷劈。
哎,烦死了!”
骂骂咧咧,珍妃起床去迎接皇上。
“陛下怎么这个时辰来了,是才刚刚忙完吗?陛下真是千古名君,这般辛劳全为了天下苍生。”说着自己都觉得作呕的话,珍妃敷衍了两句,转道:“陛下可要用些宵夜?”
皇上整整折腾了半宿,此刻坐在珍妃屋里的软塌上,闻着这里的袅袅清香,这才渐渐的缓过一口气来。
珍妃的哥哥是大将军。
大将军煞气重,珍妃作为他妹妹,煞气应该也重,挨着煞气重的人,晚上应该不会做噩梦。
珍妃镇得住吧。
心思转过,皇上道:“准备点酒菜吧,朕有事要和你说。”
一壶果酿清酒,几盘冷热下酒菜。
珍妃给皇上斟酒,坐在皇上对面,笑问,“陛下要说什么要紧话,非要这个时候,明儿还早朝呢,陛下不心疼自己个,臣妾也心疼。”
皇上一口喝了杯中物,感觉到胃里暖和过来。
“你想做皇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