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不妨去见见他们?”
平安说的时候,徐国公已经开始心下起疑,现在这俩管事突然这样恰到好处的到来,更是让徐国公眼皮重重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一下就涌了上来。
他看了箫誉一眼,转头出去。
箫誉从笔架上将一只狼毫湖笔摘下来,揪着狼毫玩儿。
书房外。
徐国公脸色阴沉的看着两位从外地赶来的风尘仆仆的管事。
“你们怎么来了?”
两位管事齐刷刷普通跪地。
“我们辜负国公爷的栽培,宁州和金水县的酒坊,咱们家的全都倒闭了!”
徐国公只觉得一阵耳鸣目眩。
“怎么会怎么会倒闭!当地官府,我都是打过招呼的!”徐国公道。
金水县管事道:“前一阵子,忽然一下子冒出许多卤水小铺,那铺子里的卤味一绝,同时他们还售卖米酒和黄酒,这两样酒,品质堪比我们卖十两银子一坛子的,但是他们一坛子只收三两银子,另外还能散打,一漏勺只要三钱,买酒还象征性的送点卤味。
老百姓趋之若鹜,我们试图在他们的卤下水或者酒水里做点手脚,可始终不的机会。
想让官府那边找由头重罚他们一比,但是官府那边根本不管,
短短一个月,金水县咱们家的铺子就都关门了。”
旁边宁州管事跟着点头,“我们情况也差不多,我唯恐损失更多,也不确定官府到底什么意思,不敢耽误,只能暂时先将铺子关门,然后进京回禀。
只是在进京的路上,在津南被津南知府扣押了几日,今儿才得以释放,
我俩都是被津南知府扣押的。”
徐国公想起箫誉最初办理码头事宜的时候,就是在津南。
再加上刚刚箫誉那坦然的态度如何猜不出来这俩管事被关押,就是箫誉的意思,
卑鄙!
无耻!
“你们当地的知府知县,全都不管?你们可是提了我的名字?”
宁州管事道:“提了,但就是不管,可能是他被旁人买通了,国公爷,咱们这酒水铺子还继续开吗?”
徐国公只觉得一股怒火飞冲天灵盖。
快把头盖骨给他掀开了。
这个箫誉!
难怪今儿这么嚣张的来和他谈判。
一脸怒火,徐国公折返书房。
箫誉薅秃了一根狼毫湖笔,将笔杆往桌上一丢,“怎么样,国公爷考虑的如何了?”
“你收买了宁州和金水县的县令和知州?”
“你质问我呢?配吗?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能收买本王就不能了?痛快一句话,你是降还是不降?不降本王就给你换爹,将了本王就让你的酒水铺子正常营业。”
箫誉根本就没给他选择的余地。
可酒水税收涉及余下六大世家,根本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我需要考虑一下。”徐国公道。
“不行,就现在,要么换爹要么答应!”箫誉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