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从未赏过你侄女任何东西,你为何要污蔑本宫,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说完,她朝皇上道:“陛下圣明,宁国公府从来没有任何以下犯上之心,宁国公府做的任何事,都不过是为了自保。
刑部尚书居心不良,心思歹毒,想要挑唆宁国公府和陛下的关系,陛下莫要上当啊。”
刑部尚书一脸忠心耿耿,“陛下,臣所言之事,皆非虚言,皇天在上,厚土在下,臣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完,刑部尚书转头看皇后,“这种誓言,皇后娘娘敢发吗?就说你若是有半分对不住皇上,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皇后愤怒冲顶,“你放肆!”
“臣只是忠言逆耳!”刑部尚书丝毫不退让,“那马蹄糕是皇后送来的,内侍总管临死之前在地上写下血字,小哲子死在皇后寝宫后面的浅湖,这些,娘娘如何解释?
到底是臣放肆,还是娘娘对陛下生出弑君之心?”
“你!”皇后扬手就要打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偏头躲开,“臣出身寒门,当年是陛下钦点了臣的探花,臣和世家子弟不同,臣的前程全都是陛下给的。
陛下荣,臣荣。
陛下损,臣损。
臣和陛下,生死与共!
臣不畏惧得罪任何人!”
刑部尚书说的慷慨激昂。
皇上都被他激的燃起两分斗志,早在之前,皇上为了平衡世家,就生出废后的心思,让珍妃取而代之。
只是后来宁国公府和徐国公府联手对抗箫誉的时候,让皇上生出一点动摇的心思,唯恐箫誉做大他不好掌控反倒被他反噬。
现在不一样了。
今儿夜里不论以何种方式抓到箫誉,这人都不能再用了,他都会判斩立决。
那珍妃背后,就只剩下顾大将军。
用顾大将军来平衡世家,岂不是更好!
心思一定,皇上厉声宣布,“皇后无德,难堪大任,即日起,废黜后位,贬为槿妃,择良辰吉日,擢升珍皇贵妃为皇后!”
“陛下!臣妾没有做错任何事,无故不可废后,废后动摇国之根本!”皇后凄厉哭诉。
刑部尚书冷笑:“难道皇后就担当了国之根本?国之根本乃是陛下,再根本,乃是太子,如今陛下盛年,尚未立下太子,怎么还不能废后了?
难道只能皇后弑君,不能陛下反击?
这天底下的道理,都被你们世家拿捏了?
你们未免也太欺负人!
当真是把陛下当成你们世家掌管天下的傀儡了?”
刑部尚书句句大不敬都挑着皇上心里的痛点说。
皇上让他刺激的心口都是麻疼麻疼的,一腔怒火,全都撒到皇后身上,正要说话,外面忽然传来小内侍的回禀,“陛下,西山大营主将求见!”
皇上眉心一跳,这是抓到箫誉了!
“让他进来!”
御书房大门被推开,西山大营的主将带着凛凛寒气进来,扑通跪下,“臣有罪,让南淮王跑了!”
皇上人都儍住了。
“跑了?怎么会跑了,朕派出去一千禁军不说,你们西山大营那么多兵马,让他跑了?”
“南淮王策反营中将士将近三千,前萧家军副将杨廷和率先反水,带着三千人马火烧城门,帮助南淮王逃离京都。
臣原本想要带人追击,可南淮王在城门上泼了火油,整条城墙现在都被烧成火墙。
另外,五百里外的酒厂,也被烧了!”
箫誉跑了都没把皇上气的吐血,一听酒厂被烧了,皇上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