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简直匪夷所思,他一直觉得,在脸皮厚这方面,自己得天独厚,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厚外有厚?
“不是!”箫誉气笑了,“你不觉得你和我发火你发的着吗!”
郭占河眼睛瞪得像铜铃!(会唱的,唱起来~)
“狗日的,你烧的我为什么发不着!”
“你哪只眼看到我烧的了?”箫誉白他一眼,“我今儿去接大燕国使臣,哪有空烧你的战马!我烧你战马做什么,烧了让你过来找我拼命,然后我和大燕国的生意鸡飞蛋打吗!”
“放你娘”郭占河的怒骂猝然一顿,惊愕的看着箫誉,“你说什么?你接什么?”
“大燕国使臣。”箫誉气定神闲,得意洋洋,目中无人,老子天下最牛逼的嘴脸十分明显。
郭占河:
张了张嘴。
又张了张嘴。
手朝后一扶,缓慢的坐了回去。
像一只受伤的鹌鹑。
他之前是听箫誉和那些世家的掌柜的说,箫誉拿下了大燕国和南国的酒水订单,凭借这个订单想要拿捏世家然后和皇上对抗。
可前几天京都那边传回消息。
从皇上到世家,没有一个相信箫誉的。
箫誉半个月前就放出消息,要招和他一起合作完成大燕国订单的合作伙伴。
如果箫誉真的拿到了,为什么世家无动于衷。
所以郭占河十分痛快的就选择了相信从京都传回来的消息。
然后派人捉拿苏落。
结果现在箫誉告诉他,箫誉连大燕国使臣都请到碣石县了?
“你真请来了?”
箫誉斜眼看他,“本王是不是真的请来了,关你屁事,你会酿酒吗?背信弃义的玩意儿!”
郭占河嘿的一声,“怎么就背信弃义了,最一开始,也是你用毒药威胁我我才和你合作的吧,我们又没有达成契约。”顿了一下,郭占河搓了搓椅子扶手,“你真请来了?”
箫誉特别欠的嗯哼一声,“当然,怎么?想见见?也行,让你见见,你也好赶紧给你京都的主子传消息!告诉他本王多牛逼,让他在多吐三公斤血!”
郭占河:
“这话说的,谁吐三公斤血不得死了!”郭占河打了个哈哈,“那王爷引荐一下?”
箫誉扬眉,“真的想见?”
“昂,这还有假?”
“见也可以,但是你得把话说清楚,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本王头上扣。你军营的战马,到底怎么回事?”
郭占河盯着箫誉,“真不是你?”
“脑子有坑?我一边把大燕国使臣接过来,一边和你大动干戈,我是唯恐大燕国使臣觉得我这里不太平,没有能力完成订单呢?”
是这个道理。
如果箫誉和他辽北军不睦,就凭辽北军的数量,就算箫誉有隐藏实力,也能让箫誉掣肘难行。
箫誉的确是没必要在这种情况下对他下手。
箫誉瞧着郭占河的反应,“之前本王就借平安的口和你说过,你军营里有玉门派的人,你查清了吗?”
郭占河叹了口气。
“根本无从查起啊!我的兵,都是有根可循的,谁是玉门派的也不会在脸上写着啊。”他是查了,但是查了个寂寞。
有根可循?
那颂月班班主是用什么根进的辽北大军。
舌尖儿顶了一下脸颊,箫誉道:“我让你见大燕使臣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个条件,让平安去你军营里抓内鬼。
不然,内鬼不除,我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