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咱们辽北大军有萧将军死而复生来主持大局,可人家南疆大军也不是吃素的,再说了,四殿下是正统继承。”
知府为什么敢和箫誉叫板。
就是因为京都传来的这个消息让他意识到,箫誉可能终究只是个乱臣贼子。
他们最好的做法就是裹挟住箫誉。
这消息他之前没有和商会的人透露,就是为了现在给箫誉致命一击。
他得意的看着箫誉,又看向那边脸色缓和过来的几位。
“南淮王如今在辽北,咱们辽北向来的传承便是自治,”知府抛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他可不想归朝廷管,“南淮王如今在辽北掌控辽北大军,我们完全就是一家人,这样,大家给我一个面子,商会抽成三成,南淮王呢,把酒厂建了,也把皮毛生意拉出来。
而本官呢,我可以确保,只要本官在任,绝不会允许朝廷任何一个人将南淮王带走。
咱们齐心协力,这样辽北才会越来也好。”
知府说的慷慨激昂,说完,自己都被煽动的血液沸腾浑身冒汗了,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祝我们辽北,越来越好。”
商会会长看了知府一眼。
他和知府打交道数年,在知府和南淮王之间,自然是心偏向知府。
也笑呵呵的将酒杯举起,“那我就听知府大人的,毕竟大家都是为了辽北更好。”
会长举杯,在座的几位商户自然跟上。
所有人脸上带着笑,看着箫誉,等箫誉端杯子。
箫誉四平八稳坐在那里,瞧着他们,“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给出五成的利润,但是皮毛生意不做了,至于知府大人说的为我提供保护......不必了,萧家军可以保护我,如果南疆大军愿意不远万里跨越南北来征战讨伐,萧家军自当迎战就是。”
箫誉伸了胳膊,却没有拿酒杯,而是将那一匣子金元宝推到酒商面前。
“原本这是给皮毛商准备的定金,但是现在看来用不上了,毕竟比起皮毛生意,我更想建酒厂牵制宁国公,你们也知道,这是我的软肋。
你们如果愿意签订酒厂订单,那这些定金归你们,至于你们和商会如何分,那是你们的事,这算是我个人的诚意。
如果不愿意......也无妨,我大不了将酒厂建在军营。”
有软肋,也有鱼死网破的无奈后路。
撂下一句话。
箫誉起身。
苏落跟着起身。
皮毛商却先苏落一步,几乎是一下蹦了起来,“知府大人已经说了,商会只抽成三成,这已经很低了,凭什么我们的生意还被截断。”
箫誉笑,“就凭,在这一点上,本王说了算。”
“只怕南淮王说了也算不了,这辽北的零工,或者酒坊,南淮王大可去打听,只要商会不松口,南淮王找不到一个能给你做工的。”皮毛商红着眼怒道。
箫誉笑:“商会为什么不同意?我给他五成利润,一匣子金元宝做定金,谁和钱过不去?”
会长贪婪的目光微闪,他将一匣子金元宝朝箫誉这边推了一下,“我们商会是保护商户利益的,如果王爷如此谈判,这金元宝我们还就不能收。”
知府跟着道:“王爷,您看这是怎么说的,咱们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谈判机会,您何必固执,王妃,快劝劝王爷。
听说王妃是乾州人,乾州文戏不错,不如王妃唱一段来给王爷灭灭火气?”
这哪是劝箫誉,分明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