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局长,这病人什么情况我们是真的查不出来,是不是您侄子有什么难言之隐。”
医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实在想不出来马雷涛为什么会疼的死去活来,明明除了不举之外什么毛病也没有。
医生的话音一落,马恒友的电话也在此刻被挂断。
他还没来得及询问医生,躺在病床上的马雷涛就突然憋红了脸从床上翻到了地上,蜷缩成一团打起滚来。
“叔叔我好疼,快带我去找张大刚,他肯定有办法的,我要疼死了。”
马雷涛从未尝受过这种抓心挠肺的疼,强忍着疼滚到马恒友脚边紧紧抱住他的腿。
看着马雷涛的脸色越发难看,马恒友只得赶紧叫了救护车把马雷涛送回派出所。
一路上,马雷涛疼的汗如雨下,下唇都被他咬的见了血,马恒友又急又心疼却又毫无办法。
等他们赶到派出所时马雷涛已经疼的昏了过去,脸色也透着重重的死气,犹如被病痛折磨了许久的老翁。
“张大刚,快来救涛儿。”
马恒友抱着马雷涛,一把踢开留置室的门,满脸的慌张。
若说在医院的时候他还不相信张大刚的话,这会已经完全相信了。
看着留置室里还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张大刚,马恒友急的满头大汗。
“行,让我回趟洄田村,我就救马雷涛。”张大刚见他们进来,从床上坐起身抱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着急的马恒友。
马恒友无奈,此时的马雷涛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他只得暂且应下了张大刚。
得到准许,张大刚这才让出自己的小床给马雷涛躺下。
看着脸色铁青,已经开始呼吸困难的马雷涛,张大刚伸手按了按他的腋下。
“把我银针拿来。”
张大刚一副马雷涛颇为严重的模样,让马恒友越发担心。
足足折腾了五分钟,张大刚拔掉银针,马雷涛就悠悠醒来。
“好了马局长,我现在就要回一趟洄田村。”张大刚把银针塞回到自己腰间专门缝的口袋里。
马恒友看他这样摇头拒绝:“你现在有嫌疑,我无权放你回去。”
“……”
张大刚就知道这老家伙要耍赖皮,他打了个响指,悠悠醒来的马雷涛又抱着肚子开始哀嚎起来。
“没想到堂堂马局长也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好在我还留了一手。”张大刚说完,摆烂的坐在床位扣着自己的指甲。
“你……”
马恒友又惊又怕,他没想到张大刚不过才区区二十岁,做事情就已经能想的如此老辣周到。
“救了涛儿,我这次保证亲自带你去。”别的医生治不了马雷涛,马恒友只能认栽。
张大刚继续扣弄自己的指甲,完全没有一丁点起身救人的想法。
马雷涛的小命在他手里攥着,是死是活还不就是他一个念头的事情,反正这会儿死不了,也轮不到他着急。
“马局长实在太反复无常,没有安全保障,我就是想治也不敢动手啊!”看着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的马恒友,张大刚好整以暇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