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寒扫了一眼刚刚两人交谈的情景,心中略微惊讶,这端木流觞想来是个清高之人,怎么对李清瑟的态度如此和蔼,难道……他喜欢李清瑟?心中隐隐敌意,油然而生。
“你们也多吃点。”清瑟早跑到了东倾月与西凌风之处,下了很大的决心,还是决定和西凌风交流了。虽然他害过她,还趁机占了她便宜,但李清瑟心知,西凌风做的是为了完成任务,各为其主,她可以理解。
西凌风愣了半晌,直到东倾月在桌下碰了碰他的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李清瑟真的和他说话了。往日里微风拂面,此时却笑容僵硬,心中如同调味瓶打翻了一般,五谷杂味,百感交集。
确实是……恨尴尬哈。别说西凌风,连李清瑟自己也觉得十分尴尬。
今日东倾月传了一袭暗红衣袍,而西凌风则是一身淡紫色衣袍,两人的衣着颜色不同,但面孔确实一模一样,很是养眼。
对于西凌风,李清瑟也是十分矛盾,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对待他民国第一军阀。长叹一口气,罢了,随缘吧,也不刻意怎么处理就这样下去吧。
外面鹅毛雪纷纷,清瑟吃得很少,大部分都是给众男子夹菜夹肉,有人问她为什么吃的这么少,她答曰——减肥。
入夜。
白日里最闲的人是李清瑟,黑夜里最忙的人也是李清瑟。
大部分时间她都游走于其他各院,大家也都习惯了这种生活节奏,就连李清玄也消停了,不再起什么幺蛾子。
夜里一片宁静,穆天寒的房内未燃一个火炉,冰冷无比,但他却浑然不觉得难受,相反十分坦然地坐在床上,盘膝调息,一遍遍不知疲倦的运转内力,不知是为了早一天恢复武功,还是为了平息心头空虚的烦躁。
门被哗啦一下推开,不用想也知道,是李清瑟。
清瑟的内力比此时的穆天寒不知好了多少,武功越高、内力越深之人,吐息越是平缓,步法越是轻盈,更是不易被人察觉。
能这么做到来无影去无踪不被人发觉的,整个山上只有李清瑟,若是非要再加一个,勉强再加一端木流觞。
穆天寒抬眼看了急匆匆的李清瑟,用眼神问她——“你来干什么。”
清瑟开门见山,“别废话了,速度脱衣服,早点运功早点结束,本公主很忙。”
“……”穆天寒心中满满的失落,为什么刚刚还有一丝期待,她是因想他而来?这期待这么快便破灭,原来是为了位他恢复武功。
穆天寒没脱衣服,而是起身走到桌旁,磨了墨,写了一堆话,将纸张塞给李清瑟——“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帮我恢复武功。”
清瑟眨了眨眼,外表很淡定,其实脑子飞快转了无数圈。这种狗血的桥段,即便是她在现代不喜欢看肥皂剧,也知道很多,不外乎就是什么一个人不喜欢另一个人,还要对那人好,而第一个人就死活不接受,非吵着既然不喜欢就别对好,而第二个人却不顾第一个人反对,各种对他好。
总而言之,就是狗血肥皂剧经常有的桥段,一般这种情节一旦出现,可以没营养的延续很久很久,让观众心中纠结,却可以成功硬扯出无数集。
清瑟可不想出现这种肥皂剧镜头,干脆快刀斩乱麻。“谁说我不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啊。”
再过几天就要成亲了,不管内心里到底喜欢不喜欢,嘴上必须说喜欢。否则和人家成亲,逼着人家多夫一妻,还一口一个不喜欢人,这不是纯膈应人呢吗?
再说了,喜欢不喜欢,张嘴闭嘴的事,哪儿来那么多原则?善意的谎言也行啊。
穆天寒愣愣地看着她,她竟然……喜欢他!?
脑海中一片空白,心头却如同冰天严寒中缓缓绽放了花朵,心花怒放!
“嗯,别胡思乱想了,我喜欢你,就是因为喜欢你,才要和你成亲,成为一家人。”清瑟如同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快脱衣服,你要记住——公主很忙。”
话还没说完,李清瑟就被穆天寒搂入怀中,没有多余动作,就这么紧紧搂抱着她,她能感受到他砰砰心跳。心中暗笑——这美男子也是嫩,随口乱诌他也信。
穆天寒不知是真的相信她,还是自欺欺人的相信,总之心情十分感动。还记得昨夜心头的烦躁,今日却因李清瑟这一席话瞬间抚平,就连穆天寒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反常。
“好了,赶紧脱衣服……唔男婚女爱。”清瑟话还没说完,已被穆天寒狠狠吻住。
一睁眼,正好看见穆天寒那神情款款的眼神。他的眼本就绝美潋滟,平日里冰冷冷的拒人与千里,如今渗入了柔和,更为夺目。就这一眼,差点没把李清瑟迷晕。
这人……怎么就能长得这么好看?
他的美震惊她,清瑟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被蛊惑,回应着他的吻。
两唇交接,香沫交融,煽动了两人身上的火热。
穆天寒之前对李清瑟有过**,但那种**与此事的完全无法相比,现在的他只想狠狠要她,这是性与情的融合。
当他的手探入她衣衫中,触碰到她皮肤时,清瑟一下子惊醒。
艾玛,男色耽误事儿!
就是因为这暖太过绝美,让她不知不觉沉入温柔乡,把正事都给忘了。手忙脚乱抓住他的手,推开他,“我让你脱衣服,不是让你脱我衣服,别闹,快脱衣服。”
但穆天寒怎么会同意?他想把刚刚之事做完!
李清瑟忍无可忍,狠狠给了他两枚大大的爆头栗,后者这才老老实实地安静下来,李清瑟懒得再被他毛手毛脚,干脆点了他的穴,拔了他的衣服,开始向他身体注入内力。“我们还没成亲,那种事儿也得等成亲了再说。”
穆天寒无奈地接受了她的意见。
片刻后,清瑟解了他的穴。“一会最少要运转三个周天,别忘了。”交代了话,便急匆匆的跑了。今夜是东倾月,希望月月别因为她的迟到而生气。
穆天寒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慢慢穿上衣服,姿态一派优雅从容,一双比明月更为瑰丽的眸子带着说不出的复杂,不知是反思还是期待,或者还有什么。
随后,他依照李清瑟的话,整整运转了三个周天内力,却再也静不下心来练功。披好了衣服,走出房内,仰头望月,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清瑟将蠢蠢欲动的欲(和谐)望狠狠发泄在东倾月身上,两人一派酣畅淋漓。
她抱着东倾月纤细修长的身体准备入眠时,却听到后者说话,“瑟儿,风,你打算怎么安排?”
清瑟身子僵了下,西凌风?她还未想好。“以后再说嘛,人家好困啊。”她的头埋在他的怀中,声音满是慵懒疲惫,但没人能看见她眼中的清明——她在逃避。
……
热热闹闹地过了一年,整个五岳地区欢声笑语一片,人人安居乐业,一派祥和。
大年过后的第十天,便是正月初十。
冰天雪地的山区到处都是一片红色,红布红绸绑在枯枝树上,比夏花还要灿烂。
只因今日,是镇国公主李清瑟与暖的大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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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商火爆小记者,为了复职豁出命去采访天下最难采访的军火巨头,哪知道招惹容易,摆脱难,从此小命儿就彻底由不得她掌控了。一个是崇尚世界和平的反战分子,一个是恨不能导弹满天飞的战争贩子,这就是一个俩激进分子互斗互睡,边斗边睡的jq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