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盼盼,你不准赖皮哦,快点喝吧!”
哼,这个又不是唱歌,她有什么好害怕的,抓住了两个杯子,就开始一个一个灌了起來。呃,好像还是第一次一下子喝下去这么多呢,啤酒的气儿真大,差点沒吐出來。
“好了,好了,该到小盼盼的了!”
这个游戏玩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直到他们回家。而且,情况变成了这样……
“來,我们再玩!”
“哈哈,你输了,快点喝酒吧!”
“维砾,你真笨耶,快点喝啦喝啦!”
“哈哈,我要喝酒!”
夜晚,天空中的明月皎洁地挂在了上面,也许是夏日的原因,吹來的风也是暖暖的,只是在这人越來越少的街道上,一个女生正歪歪倒倒地向前走着。
“维砾,维砾,你在哪儿呀?怎么都不跟我玩游戏了呢?你不够意思哦!”
薄盼正在找着那个男生,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于是,她带着迷迷蒙蒙的眼神往前走着。突然,看到一个身影,模模糊糊中觉得那是一个人。她开心地跑了过去,笑着说道:
“哈哈,维砾呀,原來你在这里呢!”
然后,“嘭”地一下,某盼撞了上去。
“哎呦!”薄盼捂着自己的头,然后用手指头戳了戳那个“身影”说道:“维砾呀,你怎么这么硬呀?看吧,都把我的头给撞疼了!”
可是,沒多大一会儿,也不见对方说话,她只是笑着说道:“來,既然我找到你了,我们就再喝!”
而一直跟在她后面的那个男生,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说道:“该死的熊猫,那是电线杆!”
薄盼就好像沒有听到一般,继续说道:
“哈哈,维砾呀,你唱的歌真是好好听哦!再來一首,再來一首怎么样?”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薄盼走在路上,身子一下子要撞到栏杆上,一下子又差点栽进花池子里面,总之,早已经失去意识的她,就是随便乱转着。
祁佑迪也许是忍无可忍,在后面边走边自言自语地说道:“该死的,我说不能玩喝酒的游戏,偏偏要玩。砾,你可倒好,跑的那么快。”
想到大家刚刚分开的时候,祁佑迪就甭提有多恼火了。
可是,前面的那个白痴熊猫……
算了,祁佑迪又加快了脚步,绕到她的身前,用力地抓着她的胳膊,说道:
“熊猫,你清醒一下!”
薄盼果然站了下來,然后看到前面的人,原本模糊的脸庞竟然一点一点清晰了起來。跟着,她又摇了摇头,说道:
“不可能呀,不可能!”
祁佑迪问道:“该死的熊猫,有什么不可能的?”
薄盼的身体一震,天呀,连叫她的方式都那么像!
她抬起头,继续看着前面的那个人,说道:“不可能呀,我不可能看到祁佑迪呀,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呢?”
祁佑迪一怔,然后拉着她的胳膊,说道:“熊猫,我就是祁佑迪。”
也许是因为酒劲儿的关系,薄盼的力气特别的大,一下子甩开了他的手,说道:
“哈哈,你不用骗我了,你怎么可能是那条蛆虫,那条蛆虫根本就不会搭理我的。”
祁佑迪想要上前,却看到她蹲了下來,脚步也停止了下來。
“呜呜!”薄盼把自己的头埋在自己的腿上面,说道:“祁佑迪那条蛆虫真是太过分了,都过去两天的时间了,居然还不肯跟我道歉。明明我就沒有错嘛,凭什么那样对我呀?”
“每次都是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就跟我生气。生气就生气了,可是哪有人生气生这么久的呀?”
祁佑迪看着她,深黑色的眼睛里划满了悲伤。
“我真的好想跟他说话,可是,一想到那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和他说话呢?呜呜……我从來都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喜欢他。原本,我只是以为自己有一点喜欢他,可是……”
“祁蛆虫,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总是这样轻易地击碎我的心。不跟我道歉,不出现在我的面前,现在我这样脆弱了,他也都不知道。呜呜,如果他知道我现在为他难过,他一定会嘲笑我吧!”
薄盼蹲在那里,清越的月亮在她的身上洒向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看起來是那么的无助。
祁佑迪站在那里,小声地说道:“对不起,熊猫,我知道错了!”
然而,一直都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薄盼却还在那儿说着:
“可恶的祁佑迪,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真的很讨厌你!”
就仿佛是用了生命的力气喊出來,她眼角的泪水越积越多,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掉在了裤子上面,淋湿了一大片。
祁佑迪快速地走到了她的身边,用力地抱住了她。
“该死的,我居然让你这样伤心,你骂吧,用力地骂吧。盼盼,对不起,对不起,真的不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跟你道歉的。事实上,我早就知道自己误会了你,可是,我又不想低下头來向你道歉。所以,盼盼,你用力地骂吧,尽情地骂吧!”
他的声音仿佛有着魔咒一般,薄盼好像在隐隐约约中听到了有人在向她道歉,是谁呢?
天空中,调皮地星星在一眨一眨地看着地下的两个渺小的人儿,有的甚至还在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了什么话,只是沒人能听得懂,那是属于它们的语言。
某家窗台前的小朋友突然喊道:“妈妈,你看看今天晚上的星星好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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