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耗尽最后的理智找出的理由,对很多男人应该管用。
然而,饶祈年只是对她越发怜惜了:“别这么说自己,在爷心里,你是最纯洁的。爷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儿遇到你,让你小小年纪受那么多苦。”
“圆房后,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后爷护着你,绝不让你再颠沛流离,受尽生活的折磨。”
苏怀瑾落下泪来:“不要,我不想,求你。”
可是,说着这话,她的胳膊却不由自主地抱住那个男人。
这让饶祈年如何理解?能怪他忽略她的言语,引导着她共登仙境吗?
事后,饶祈年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浑身每一根汗毛都写着开心:小丫头真是个好姑娘,出身馨雅院,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那时候,他对寻常女人没兴致,授意裴家和马家找经验丰富的女人做代孕工具。
马家将她送进来的时候,说她伺候过人了,看来是马家骗了他。
此刻,他由衷地想说:骗得好。
他是个正常男人,他想完全占有自己深爱的女孩。
饶祈年爱抚苏怀瑾光滑的背:“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
馨雅院虽然允许女子卖艺不卖身,但去那里消遣的都是达官贵人,哪个女子能拒绝富贵的诱惑呢。
这个小家伙,竟然能够出淤泥而不染,真是圣洁忠贞啊。
齐夫人的建议未尝不可,不如让她在府外为自己生下长子吧。
齐夫人对她照顾有加,若将来让她们共同抚养那个孩子,应该是比较融洽的。
“云娘,给本王生个孩子吧。”
回应他的,是苏怀瑾绵长的呼吸声。
饶祈年失笑摇头:“体力太差,还需要多加锻炼。”
次日清早,苏怀瑾从混沌中醒来,觉得自己像喝断片了一样,恍惚只记得昨夜几个片段:向广陵王投怀送抱、卖弄风情的片段。
身上的异样感也提醒着她,确实发生了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
苏怀瑾的心不住地往下沉,不停地在质问自己: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痴缠着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有种失控的感觉?
莫非是出身青楼的原主,身体曾被药物改造过,变得放荡不羁?
可穿越过来这么久,也没有出现过灵魂被身体控制的情况啊。难道,是她的禀性就是如此轻浮?
不!她知道自己不是这样的。
或许,她昨夜只是发烧,烧糊涂了,是饶祈年趁人之威,占有了她。
恰好饶祈年端着茶水进来:“昨夜听你嗓子都哑了,一定很渴吧,喝点儿水吧。”
苏怀瑾抄起床头的《论语》,砸向饶祈年:“滚!”
饶祈年忙侧身躲过,手里的茶水洒了出来,将手烫得通红,心中有些烦躁,为了不激怒她,还是笑着说:“云娘,你这是要翻脸不认人?”
苏怀瑾气恼至极,口不择言:“李恪,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盯着青楼出身的贱女人?你不嫌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