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根姬生气地瞟了他一眼,没有马上回答。
她不想搭理他,但考虑许久之后,路又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干坐也没有什么意思,她便向前移了移身子,向刘秃子发问:
“刘大宽呢,咱们到哪去,是上哪个河工,这什么淮河、栾尾河、安灌河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好事!金根姬主动与自己搭讪了,突然间,感到受庞如惊,他挪一挪屁股,扭过头来对她说道:
“金寡妇,是这样一种情况:去年怀远县罗庄段工地,入淮河处的一座抽水站,基础不牢固,不幸被抽水机震塌,淮水涌入旧河道,掉头向西,形成一条河流,进入蒙城县境内,咱们都叫它孪尾河——这样,比如淮河就象是中国的一条大肠,而这条河就是长在大肠上的栾尾,我的乖乖来,俺当地人就称它孪尾河的……听懂了吧。”
“安灌河在什么地方,村长不是要修安灌河吗?”金根姬说。
“金寡妇,你别急,听我慢慢向你道来。抽水站出事后,老百姓怕遭受水患,天上落雨时,我的乖乖来,两岸的老百姓纷纷来到孪尾河烧香磕头……”
——这家伙讲话时,又加了不少花色,其目的,就是为了回头多眼金根姬几眼。
“后来,北京来了不少有本事的专家,一起给孪尾河号脉……”说着,他回头望了望金根姬一眼,继续说:“一致认为这条河,这条孪尾河可以变废为宝,化害为什么利,就把孪尾河改名叫安灌河。”
说完话,他朝金根姬坐的地方挪挪屁股,尽情地看了她一眼。
金根姬知道,刘秃子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路上就再也没有主动与他搭讪。可是,俩人要是一句话不说,好象是太缺乏一般性的礼节。
“咱们的工地,就在蒙城县城的东南角,咱们上河工,就是给安灌河加固堤坝——金寡妇,蒙城县你去过吗?”刘秃子说道。
“蒙城?去过——噢!没有,没有,没有去过。”
其实,蒙城县她去过,她不想和刘秃子、谈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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