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根姬从此也就留在郭刚集,这样一个寡妇……至于说什么慰安妇,新四军4师淮北独立团战士,什么朝鲜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噢!想起一件事情。”
“怎么?怎么回事?是不是重要线索,说说看”三号首长急忙说道。
“1948年冬天,淮海战役期间,郭刚集担架队的前线抢救解放军伤员,途中遇到解放军,解放军把伤员接过去,准备转送到解放军后方医院。这时候,有一个重伤员,姓刘,好象是团政委。他突然起身。冲担架队喊出一句,‘请等一下,把那位新四军女战士也带上吧,我要她,她是一位英雄,是朝鲜人。’郭刚集担架队的妇女们全在场,没有人回答,金根姬也在,应当也在,她也没说话。”
“就这些,你没有看到金根姬有没有什么反应吗?”
“没有,当时天黑,伸手不见五指,她有反应也看不到……对吧。
“在郭刚集街上,她人缘挺好的,俺该啥说就啥说,你们不要介意,她开始靠卖过蒸馍,维持重生计,后来参加过支援前线,解放初期还被大家评为社员代表,她还干一段时间“跑滩人”,后来成为郭刚集供销社职工。
“挑河时,被郭刚大队借调到安灌河工地上当炊事员。她的饭菜做的好,大家都喜欢吃。”
“她的政治表现怎么样呢?”搞记录的干部又一次问道。
宋学友说话不再吞吞吐吐了,他抬起脑袋对记录的干部,手捂着嘴,歪着脑袋,斩钉截铁地说:
“没话说。”
搞记录的胖子手里的笔,没有动,他椤住子。宋学友脑子转得快,赶忙补充道:
“金根姬思想表现一直是很好!有文化,治淮劳模当之无愧,就是没有话说。”
做记录的胖干部,手里的笔又是没有动,看了看宋学友问道:
“就这一句话呀!你能不能再说几句,说具体些,谈谈你的看法。”
“女人家虽说是一位寡妇,街坊邻里老少爷们可都敬重她。她说话挺和气的,作风正派,工作积极,举止谈吐不带粗话,做事情肯动脑筋,在河工被评为治淮劳模,这是大家伙们定下的。……我政治觉悟不高,我觉得“肃反肃特”把她扯进去,对一位好同志确实有点亏——我是一名党员,我敢向党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
宋学友一口气,说了金根姬的不少好处,说到这够了,不说了,他一个劲地抽烟。
三号首长开始发言:
“在舀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舀枪的敌人依然存在,他们必然地要和我们作殊死的斗争,我们决不可以轻视这些敌人。我们要相信,在他们的周围到处都是人民的警惕的眼光,到处都是人民群众布下的天罗地网。”
三号首长说到这,瞧一瞧宋学友,觉得宋学友仍是有点不对劲。于是讲话的语气放和蔼一些,他说:
“这样吧,宋学友同志,下午叫你们公社的金根姬同志过来一趟,当面谈谈,了解一下情况,把问题说清楚,我们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决不放过一个坏人。就这样,散会。”
“好吧。我宋学友还要再说一句话。——真金不怕火里炼,我相信金根姬同志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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