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再天走进去,魏红旗并没有站起来和他寒暄。只是说了一句:“省长来了,坐。”
邓再天并没有坐,而是打量着魏红旗的办公室,赵文就说:“省*长,我给你的杯子续点水。”
等给邓再天的杯子添了水,赵文就准备出去。魏红旗却说,小赵,你将这些文件整理一下,待会给秘书长送过去。
赵文一边整理着,一边想,魏红旗是不是不想和邓再天单独的呆在一起?
一边干活,一边在猜测着邓再天的来意。这时,邓再天说:“临河对天南机械厂的组改重新做了一份计划,我看了一下,这次还是比较详尽的。”
魏红旗就回答,那样就好,终究这事还是要下面第一线的人出力的,我们只是把握一下方向,他们比我们了解实际情况要多。
说完,魏红旗看着邓再天说:“请坐啊,我马上就好。”
邓再天笑着说:“不了。我就站着,一天总是坐着,腰都有些疼。”
魏红旗就说,我也是,不过。我每天还坚持晨练,现在一天不练一下,还真是有些不舒服。
邓再天就说:“对啊,生命在于运动嘛,老人家说过,不会休息就不会劳动,我看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魏红旗就说,嗯,是的。
邓再天和魏红旗的话犹如白开水,不仔细听什么都领悟不到。
魏红旗对着赵文说,你把从京城带来的茶叶给省长拿一盒。
赵文就到后面的柜子里拿出来衣蛾小铁盒,样子很普通,邓再天接到手里打开一看,点头说:“嗯,真香,这是杜仲茶吧?好东西啊。”
“小赵知道杜仲的作用吗?”
赵文整理着材料,笑着回答邓再天说:“省*长,我还真是不知道,好像杜仲是一味药吧?”
邓再天就说:“是啊,是一味好药啊,能治疗高血压、高血脂、还能消除头痛、头晕、耳鸣、心悸、眼花、注意力不集中、记忆力减退、手脚麻木、疲乏无力、这些症状,我记得有一首诗,虽然不是说杜仲药的,可是和一个叫杜仲的人有关,其中有两句是,慕君青云器,青发结绸缪。”
赵文就笑笑,邓再天又说:“书记将药当做茶喝,怪不得神采奕奕,我得学习。”
邓再天没有多留,一会就走了,魏红旗将他送到门口,赵文将电梯的门打开,等邓再天上去了,才说声省*长慢走。
这时,赵文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罗炳兴打来的,赵文就看看魏红旗的门,然后走进了洗手间,接通后轻轻的嗯了一声。
罗炳兴长话短说:“现场勘查,吴庸不是死于意外,车上只有吴庸一个人,不过,根据调查,当时车上还有另外的人,可能是个女人。”
赵文心想这个吴庸果然和女人纠缠不清,说:“地点?他是副驾驶还是主驾驶?”
“地点是长安路终端,那里有一片树林,比较幽静,吴庸是主驾驶,衣衫不整,裤子拉链开着,有分泌物的存在。”
“吴庸开的是一辆吉普,车子已经完全的变形,明显是遭受了严重的外力撞击,那一块地方路面很宽,交通事故的可能性很小,而且,没有发现刹车的痕迹。”
没有发现刹车的痕迹,就是说如果有车辆撞到了吴庸的吉普车,是故意的,否则现场路面肯定有车轮胎摩擦的痕迹。
“那另一件事情怎么说?”
罗炳兴知道赵文说的是訾红升的事情,就回答:“还在调查,没有结论。”
“我想,见一下魏书记,给他亲自汇报一下乾南的情况。”
听了罗炳兴的话,赵文就沉吟了一下,说:“我待会汇报一下,你等消息。”
刚刚挂了电话,又有一个来电,一看,是寥革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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