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就说:“实话实说。”
“我们看到了什么,就说什么,毕竟我们所有的与会者都是见证人,并不是具体事件的参与者,客观的讲述一下经过,其他的,让上级决定。”
赵文的话也说中了龙仁海的心思,他原想着叫一下副书记周国栋和政法委书记蒲春根的,开一个书记办公会议商量一下。可是再一想,这件事又有什么好商议的,再说蒲春根肯定是赵文一系的人,自己和周国栋加起来,也不过二对二,何况自己和周国栋难道意见就能统一?
再说要扩大一下,开常委会议?有必要吗?在当前诡异的形势下,每个常委几乎都会保持沉默,还不是排名在前的几个常委们说了算?
那样做只是白白浪费精力时间。
“赵文急于当县府的一把手?唉,不懂啊。”
“难道。这是对前一段有人拍到赵文和一个女子开房间事件的回击?”
龙仁海终于想明白了。赵文就是一个不动声色,稳坐钓鱼台,一饭之德未必偿,但睚眦之怨必报。斤斤计较险恶怨毒的青年疯子!
……
尽管县委县政府严肃的告诫参加会议的县委委员们严格保守秘密。但是麦正浩和漂亮的统计局局长严瑜是情人关系的消息。还是有各种版本添油加醋的很快传遍了大王县。
每逢生活里发生了什么,对于自身来言,这些事情也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和自己有关的,另外一种,就是和自己无关的。
和自己无关的就事不关己袖手旁观看热闹,有关的就患得患失度日如年寻找出路。
几人欢喜几人愁。
刚刚当选为大王县县委委员的穆开山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难以接受这人生大喜大悲轮番而至的煎熬,一边自己刚刚当选了县委委员,仕途上仿佛是升了一个光明的台阶,一边却让自己的表弟因为风流韵事而出丑进了医院。
表弟麦正浩就是自己的靠山,他这个县长要是当不成了,自己这个已经名存实亡的皮件厂厂长,纵然是顶着一个县委委员的名号,可是要自己具体的负责什么工作?
空壳司令?
十亩地只有一颗麦穗的麦田守望者?
穆开山头痛欲裂。
赵文从龙仁海的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一会李光明就请求接见。
但是李光明进到了赵文办公室里一语不发,赵文也没说话,拿着笔一直在写什么,两人都默默无语。
过了一会,有人就敲门,赵文说了请进,进来的却是美丽端庄的果琳副县长。
赵文内心一直的想见到果琳。
赵文常常在县府里搜寻果琳的身影,但是出于自己的身份约束,他不得不埋藏自己的情感和野望,而果琳经常的回省里,所以,两人见面的机会就很少。
果琳见到赵文屋里还有人,就踌躇了一下,李光明立刻站了起来,称呼了一声果副县长,然后说赵县长,我先走了。
李光明的来和走都是莫名其妙的,但是赵文已经明白了李光明的意思,他没有理会李光明,就请果琳坐下。
李光明出去,顺手将门关上,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缠着白色胶布的眼镜,两只手插兜,心情很不错的离开了。
李光明相信,赵文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有些时候,话说出来还不如小小不言,自己可能是那个意思,也可能不是,当然,赵文也许是那个意思,也也许不是,但是一切都在不严重,说穿了,就没有意思了。
果琳坐下了,李光明离开了,赵文想了一下,站了起来,为果琳冲了茶水,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然后放到了果琳的面前。
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惊心动魄的女子啊!
当放茶水时,赵文居高临下的看着果琳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他看到果琳黑色的头发中间那道一条线白色的头缝,那顺滑的黑发,黑发鬓角那秀美的耳朵,耳朵上小巧的耳垂,那耳垂肉肉的,白白的,又似几乎透明,简直就像是名贵的玉器雕琢的一样,耳垂上还有一个细微的点,那应该是耳孔,赵文心想,可惜不允许扎耳钉,否则,这个耳垂上的弹丸之地,又该是多么的令人目眩神迷!
接下来还有弧度优美的脸颊下细伶俏俏的脖颈,因为低着头,赵文很清晰的看到了果琳脖子上青色血管,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美丽锁骨……
赵文觉得自己又有些头晕目眩了,他紧闭了一下眼睛,正好果琳就抬起头,看到赵文皱眉,就问:“赵副县长,你怎么了?”
赵文睁开眼,说没事,有些头晕,你请喝茶,心里却在轻声的说,我快要疯了。(。。)</dd>